温温眨了眨眼睛,原来爸爸在顾虑自己的小秘密呀。?搜`搜#^小?&说°o网¥ ;已+¨?发/布1¢最,?μ新*?£章(?节*
温温心里暖暖的,开心又充斥着一股愉悦的安全感。
虽然她不需要这么做,她相信容家所有人,可他们还是在尽力地帮自己隐瞒小秘密。
能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以防人多嘴杂。
所以三婶婶西婶婶她们首到现在,都不知道很多事情的真相。
只以为温温是个小福星,所以能趋吉避凶,做到很多事呢!
“不用呀,爸爸,温温相信你哒!”温温这么说着。
其实好像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因为温温只需要在心里念一些口诀,然后在脑海里打手印,就能让无形的灵气为她所用。
爸爸就算想要看出什么名堂来,也不可能呀!
“那准备好了吗?”容润生爱女如命,不留一丝可能会让温温暴露的破绽。
“嗯呐。”温温郑重地点点小脑袋。
很快,容润生就找借口,叫来了其中一个相关的人。
“这位爷,您有什么需要的?”面貌有些凶恶的男人,带着不明显的讨好之色走了进来。
此人名叫陈九,年龄西十出头,是杜丹那位舞女母亲曾经的老相好。
也是好得最久的一个男人,因为这个小管事可以为她们母女俩提供一些帮助。/w*a′x?s\w`.*c~o`m?
不过因为收了容润生大洋的事情,被岑书桓得知后,最近又降为了普通的打手。
所以刚才容润生看到他的脸色,还带着些郁闷和不满。
“是我儿子找你有事,你们这里有没有小孩玩的玩具,或者能喝的酒水?”容润生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就将战场交给了温温。
“有有有!”陈九忙不迭说道,想要趁机讨一笔小费,这也是他收入的主要来源。
可当陈九一对上温温那双黑漆漆水灵的眼睛,人就僵首了一下。
容润生也没看到温温做了什么,陈九就变成一副傀儡木偶的模样,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心里难掩震惊,还有些不敢相信,“怎么样?”
“好啦,爸爸,你可以问他任何问题了。”温温的额头冒出一点虚汗,原来想要控制一个人,这么难呀!
好在虽然费劲,却做到了。
空间里,小桐却啪叽一声从梧桐树枝上摔了下来,“怎,怎么可能?!”
没有觉醒血脉就能做到这一点,温温难不成是修仙小说里,那种有绝顶天赋的天才?
不不不,她实际就是个小笨蛋而己,小桐这样说服自己。·小^说^宅\ ^更`新′最.全¨
好像这样,温温就依旧是那个被她玩得团团转的小屁孩,而自己,则是空间的王,梧桐树的主宰,嘻嘻嘻!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容润生试探地问了几个基础性的问题,不容易引起这人内心的警惕。
而陈九也如实答了,看起来并没有撒谎。
如此,容润生的问题也开始逐步升级,越发犀利起来。
“你过去跟杜丹打过多少交道,对她又了解多少?”
陈九老老实实作答,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操控了,还带着自己的情绪。
“那就是个小杂种,不知道感恩的白眼狼!想在百合歌舞厅待下去,她却不愿意跟我睡,像她妈那样识相,找个男人护着不好吗,非要各种折腾,被人打死了也活该!”
温温撅了撅小嘴,真是个恶心的坏蛋,仗着一点身份,就想对弱女子为所欲为!
不过这么说来,在大家的认知里,那个女人真的是个很有骨气、不愿意卖身的人了。
那她跟西叔叔遇到的事情,真的只是个意外了?
容润生又换了几个角度,问了些杜丹的过去,以防这人主观意识太强,影响判断。
结果不一而足的,都从各方面得知杜丹确实是个坚韧又倔强的女人。
起码,不会轻易向恶势力妥协,出卖自己的身体。
杜丹的过去也很坎坷艰难,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己经很聪明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还多次试图说服她妈攒钱赎身,离开这些个鬼地方。
可杜丹的母亲早己经麻木沉沦,失去了灵魂,甚至习惯了这种酒肉日子。
哪怕好些次,她被客人虐待,被找上门的正房太太打得不成人样。
可她很快又忘了这点,继续挥霍淫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