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天豪很着急,“怎么能说不玩就不玩!裴炽,不是你叫我来玩的吗!现在赶我走,什么意思啊,你就是这样做朋友的嘛!”
裴炽一脸被气得不轻,面红耳赤的样子。?咸?鱼/看¨书¢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_
“要玩,滚出去玩,别在督军府玩,我说的是小赌怡情,看看你们都赌到什么份上了,一局五块大洋,赶得上普通人家一个月的嚼用。咳咳!都出去!”
“得嘞!督军小少爷赶人了,岑小少爷,那咱们今儿个就停了吧,小赌怡情。”
几个少年拍拍屁股,走人了。
岑天豪是很喜欢跟大孩子玩的。
他感觉赢了这些十六七岁的大人,比战胜容少川还要有成就感。
他见人都被裴炽赶走了,这病秧子就把自己晾在这,话都不说一句,心里痒痒的。
顿时,也忘记了一开始来督军府的初衷。
“裴炽弟弟,你身体不舒服就先养着吧,我回去了!”
裴炽道:“岑天豪,我当你是朋友,跟你提个醒,往后不要和他们来往,更不要再赌了。”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若非对督军府还有用处,我是断不可能跟他们来往的。”
一脸说教的模样,跟他爸似的!烦死了!
不就是怕我和他们玩得好,夺了你这个病秧子,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吗?
还当他是朋友,呵呵,裴炽,你还要不要再虚伪一点。)×如′·′文?网¨ ?已?1%发~:布?最.ot新μ>章¨?节?μt
岑天豪被激起逆反心理,板着脸离开了督军府。
回家后,岑书桓立刻过来,想问情况如何,有没有和裴炽搞好关系。
岑天豪更烦了,嚷嚷道:“裴炽就是个胆小怕事,爱说教的病秧子,啥本事都没有。”
“叫我去督军府,就是纯聊天,我懒得跟他玩了!爸,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刚结识的朋友,叫他晚上翻墙出去玩,他答应了。
岑天豪送走了岑书桓,就想办法悄悄溜出岑公馆。
果然在巷口,看见了那几个正抽烟的少年。
他乐滋滋的跑过去,“嘉宝哥,你们让带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去玩啊!”
“准备了多少啊?”嘉宝哥眯了眯眼笑道,“可别没玩一会,就说没钱,闹着要回家了。”
“二十条小黄鱼,全是我爸保险柜里拿的好货,够玩一晚上了吧?”岑天豪炫耀道。
一条小黄鱼通常重一两,也就是一两黄金。
成色好的话,在市面上大概价值五十块大洋。
但小黄鱼是硬通货,不能用银元来相提并论,是以,价值只多不少。?*6/#~1%看=)?书aD+网=|| #}更\新-^最?·快-(?
一晚上千大洋的进账,有点意思。
嘉宝哥摸了摸长出一些胡子的腮,拍了拍岑天豪的肩膀。
“好兄弟,够阔气!除了赌博,哥哥还有新的玩法,你想不想试试?”
“试啊!我又不是没钱!”
岑天豪趾高气昂,他们岑家可不是破落户容家。
底下经营着日进斗金的歌舞厅、日进斗银的窑子青楼,穷得只剩钱了。
而且等爸爸死了之后,家产都是他的,他拿来玩玩怎么了!
更何况他的手气很好,一首连胜,这些小黄鱼拿出来,还能带回去的。
嘉宝哥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天豪兄弟,想不想尝尝福寿膏,抽一口,快活似神仙。”
“嘉宝哥!”
旁边的人见嘉宝哥拿出来的东西,立马变了脸色,把嘉宝哥拉到一边低声警告。
“裴少爷只吩咐让岑天豪染上赌瘾,万一知道咱们和大烟有关系,非杀了咱们不可!”
嘉宝哥瞥他:“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说,裴炽怎么会知道我们碰了大烟?”
“就是因为裴炽这不让做,那不让做,哥几个失去了多少发财的机会?”
“咱们几个大老爷们,还真能叫裴炽一个六岁的孩子拿住不成?”
“听他的话,无非是看在裴督军的面子上,咱真做大烟生意,裴炽拦得住?”
他对裴炽那小病娇,早就有不满了。
现在岑天豪是送上门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况且抽大烟的人这么多,岑天豪染上了烟瘾,裴炽有什么证据说是他们带的?
嘉宝哥推开那人,“不想发财就滚一边去,别妨碍老子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