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吃亏不成。”
她的声音如春风拂面,瞬间驱散了几分凝重的气氛。
楚宴川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眼中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复杂的情绪。
“这毒,你可能解?”
夏樱冲他眨了眨眼,又转头对泪眼婆娑的月贵妃展颜一笑,“皇妹的毒能解,别担心。”
闻言,二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楚皎皎的思想显然单纯得多。
她拍了拍胸脯,深深呼出一口气,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原来如此!本公主还以为自己不是母妃和父皇的亲生女儿呢,害我伤心了好久……”
她摸了摸自己的勒得发红的脖子,庆幸说道:“还好,还好,脖子还连着。”
“嘶!好疼……”
夏樱:“……”
妞啊,你可真心大!
没听到自己活不过及笄吗?
怎么不想想谁害自己?
夏樱从衣袖里拿出一支药膏,挤了一点在食指上,小心翼翼地帮她涂抹在红肿的勒痕上。
“抹上这个药膏,很快就会好。”
“谢谢皇嫂!这药膏清清凉凉的,舒服多了。”
楚皎皎冲她龇着牙,娇憨一笑,好看的丹凤眼眯成了两条线。
嗯,胖胖的小姑娘挺可爱。
“来人!”
月贵妃染着蔻丹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眼底翻涌的情绪从惊惶到震怒,最终凝成一片刺骨冰原。
她目光凉凉扫过跪了一地的太监和宫女,声音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威严。
“即刻去请皇上!本宫倒要看看,是谁活腻了,敢把主意打到本宫的皇儿头上!”
“是,娘娘!”
楚宴川眉头紧锁,冷声问楚皎皎:“说清楚,今日究竟为何寻死?”
楚皎皎咬了咬牙说道:“我先前路过御花园,听到假山后面有两个宫女低头窃窃私语。她们说三公主又胖又丑,不配做公主……还说我和母妃父皇长得一点都不像……是皇室的耻辱……”
头越来越低,都快埋进胸口了。
楚宴川:“那你当时作何反应?可有当场斥责他们?”
楚皎皎像只大鹌鹑,摇了摇头:“没……”
实际上,她落荒而逃了。
楚宴川冷笑,玄铁扳指在轮椅扶手上发出清脆声响。
“蠢!堂堂大夏国朝华公主,被下人几句闲话就逼得要悬梁?你的金印玉册是摆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