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问道:“玄微这是怎地了?可是想家了?”
微生煦这一开口便是两个问题,第一个是关心云舒窈为何落泪,第二个则是对云舒窈落泪的猜测。云舒窈想及自己坐于这书案之后,为的就是给自己的皇兄书写上一封报平安的书信,也无怪微生煦会做如此猜测。而她也不想让微生煦瞧出自己的心思,便顺势颌首道:“嗯,想到要给皇兄写信,不自觉地便想起自己儿时与皇兄一起玩闹的时光。没想到竟是有些伤怀了,还被景温瞧个正着。”云舒窈语毕,便从微生煦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微微擡手用衣袖掩面不让微生煦瞧见自己当r/>却听微生煦在她身侧道:“玄微竟是忘了,景温说过在我面前不用顾念那些礼数。”说罢,便伸手将云舒窈掩面的手放下,浅笑着说道,“与其顾念这些礼数,玄微还不若想想该如何书写这封家书。这毕竟要是让玄微的皇兄知晓玄微在景温这儿过得不好,怕是玄微那位心疼妹妹的哥哥指不定会放下朝政,亲自前来兴师问罪的。”云舒窈听后嫣然浅笑,看来微生煦还真是听了不少关于她那位皇兄的趣事。她微微颌首道:“嗯,景温所言甚是。玄微是要好好掂量如何写这封书信,才不至于让皇兄觉得玄微在景温这过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