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驶去。
詹云绮眨了眨眼,稍微组织了一下措辞,才话语轻然地告诉凌承谨:“你没有不如他。”
“你们没有可比性。”她说。
“怎么没有?”凌承谨很气哼哼的,“我俩都是男人,都对你来说很重要,但你明显更在意他。”
詹云绮张了张嘴,刚想讲话,凌承谨就又开了口:“你见过他吗?知道他长什么样吗?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詹云绮摸不着头脑,怎么就扯到这上面来了?
“我没见过他啊,当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她格外认真道:“但这不影响他在我这里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詹云绮语气坚定地告诉凌承谨:“我把他当成素未谋面的亲人看待,不瞒你说,在我心里,他就像我的父亲,我很敬重他,而……”你是我丈夫。
詹云绮的话都还没说完,凌承谨就顿时咳出了声。
她刚刚说,把K先生当成了什么?
父……父亲?
她把他当成她爸爸???
凌承谨飞快地拉回神思。
不对不对,资助她的是父亲,他只是承担了用“K”这个代号给她回信的任务。
所以她说把资助人当成父亲其实也没错。
资助人和K先生不是同一个人。
被她当成父亲的是资助人不是K先生。
资助人和K先生不是同一个人。
被她当成父亲的是资助人不是K先生。
……
凌承谨默默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暗示。
詹云绮见凌承谨突然咳嗽了起来,微微蹙眉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呛到了?也没喝水啊……”詹云绮茫然不解地咕哝
凌承谨清了清嗓子,佯装淡定地回她:“没事,被口水呛了。”
詹云绮的嘴比脑子快:“为什么会有口水?”
凌承谨秉承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不是我”的原则,表情从容语气淡然地告诉詹云绮:“因为太想吃你,想的首咽口水。”
詹云绮:“……”
不出凌承谨所料,詹云绮噤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