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詹云绮听到着他这样质问,更加委屈了,她红着眼框为自己申辩:“我就是担心你晚回部队的话,会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影响。-2^8-看`书`网. ^追\最·新¢章\节!”
“你误会我,还……”她恼怒地瞪着他,气呼呼的语气因为声音泛了软,听起来倒像是撒娇:“还欺负我。”
本来经过昨晚那一遭,她的身体就在难受,现在还没恢复好,他又如此不怜香惜玉。
凌承谨听到她的话,神情怔忡地顿住了动作。
堵在他胸口怎么都无法除掉,让他连呼吸都不畅快的那团棉花,就这么轻飘飘地消失了。
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心脏突然变得格外鲜活,扑通扑通地震彻整个胸腔。
凌承谨勾唇笑了。
他俯身去吻她,还在跟他置气的詹云绮偏过了脑袋。
这人怎么喜怒无常的。
凌承谨把人的脸拨回来,不容分说地攫住了她因为生气微撅起的柔软嘴唇。
“能有什么影响,”他细细密密地亲着她,话语变得低沉而含糊:“反正都迟到了,也不差这会儿。”
“老婆,”凌承谨能屈能伸地哄她:“别生气嘛。”
“你也喜欢的是不是?”他求证般地询问。
……
这次结束,凌承谨简单冲了下澡就立刻赶回部队了。
詹云绮被耗光了所有的力气。
如果是原来的话,她休息的时候,每次睡饱以后就会泡在健身房健身运动。(a?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_快a
詹云绮原本觉得自己的体力算是非常可以的了。
可她结婚后才知道她之前的想法有多天真。
和凌承谨这个当兵的比,她永远都不是对手。
况且,他们本身就存在着男女在力气上的悬殊差异。
詹云绮捡起独自躺在地板上睡了一夜兔子,抱着兔子玩偶又睡了一觉。
再醒过来,她一拿起手机,就看到了育树助学机构的经理给她发的微信消息。
对方说:[詹女士,K先生给您留了回信,这次是我给您寄过去,还是您过来取?]
在詹云绮来蓉城工作之前,每一封回信都是邮寄的。
不过自从她进了总部在蓉城的西航,每回都会亲自过去取信。
因为这样她就能更早一点看到信件的内容。
这次也是一样,她回了育树助学机构的经理:[我过会儿就过去取,麻烦您了。]
詹云绮回完消息就立刻爬了起来。
因为身体还在酸疼,她在挪动着下床时不由自主的拧紧了秀眉。
随即,要进卫生间洗漱的詹云绮发现,餐桌上有做好的早饭。
是凌承谨早上给她做的热粥和鸡蛋饼。
不过早己经凉透了。
詹云绮忍不住想,他该不会是因为给她做早饭才耽误了,没能在规定时间里回部队吧?
洗漱完后,詹云绮把早饭简单热了热,将就着吃了。*0~d^i*a′n′k-a?n¨s¢h_u′.?c\o!m·
虽然是加热过的,但还蛮好吃的。
而且,这是詹云绮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有人特意给她做饭吃。
詹云绮有点开心。
吃过这顿早餐,詹云绮就乘坐地铁去了助学机构,顺利取到了资助人给她的回信。
走出育树助学机构后,詹云绮立刻迫不及待地拆开了信封。
她拿出信纸,展开。
上面的字龙飞凤舞,遒劲有力,笔锋潇洒但不失利落。
詹云绮在看具体内容之前就笑了。
这是资助人第二次给她写篇幅如此长的回信,几乎快要满页。
上一次她收到资助人写了这么多字的信件,还是高三那年第一次拿到资助人给她的回信时。
除此之外,资助人回给她的其他几封信,每次里面都只有寥寥几句话。
基本都是间简短的鼓励和祝福。
詹云绮开心的同时开始认真地看起信的内容来。
“詹云绮:
惠书敬悉,甚以为慰。
很高兴你终于拥有了你这些年来一首渴望的家庭,在你的来信中看到你在家庭和事业上都有很好的进展,我也为你开心。
……
我是亲眼看着你成长的,在我眼里,你就是飞越层层山峦那只小鸟,勇敢坚韧,独立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