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玩阴的?
行!老子让你们玩个够!
他屏住呼吸,浑身耷了下来,装作被流弹击中的样子。-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
草丛中,李二狗和赵铁柱小心翼翼地探出头。
看到江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两人对视一眼。
“没…没动静了?该…该不会真打中了吧?”李二狗声音压得很低
“过…过去看看!”赵铁柱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有些心虚。
两人端着枪,弓着腰,慢慢靠近江阳。
“狗日的!想要老子的命?”
江阳飞快的崩了起来。
右腿狠狠朝李二狗握着猎枪的右臂扫了过去。
咔嚓一声,骨头当即断了。
“啊——!”李二狗惨叫一声,手中猎枪应声落地:“我的手!我的胳膊啊!”
解决一个!
江阳好不犹豫,抬起枪托砸向右边刚刚满脸惊骇的赵铁柱!
“我操……!”
咚!
几颗碎牙从赵铁柱变形的嘴里喷溅出来!
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江阳来到李二狗面前,枪口直接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吓的李二狗胯下一热,顿时尿了。¢三?叶!屋¢ ~追/最\新\章`节¨
“说。”江阳冷冷看着他,“谁让你们干的?”
“别…别开枪…饶命…饶命啊爷爷…”李二狗语无伦次地求饶。
“老子数三声。”江阳眼神冰冷,手指缓缓扣向扳机,“一。”
“没有人,就是我们俩!”李二狗咬着牙,心虚到了极致。这凶神,他是真的敢开枪的。
可是,他要是把陈建国交代出来了。
以后不但是他,他的家人都会受牵连。
所以他们两一定不能把陈建国给供出来!
“爷!爷爷,是我们鬼迷心窍!我们俩看上了你身上这杆新枪,还有你打到的野物都归俺们!饶命啊!江阳爷爷!错了,我们知道错了饶命啊!”
江阳微微眯眼。
看着这两宁死不说的家伙,心里大抵是有了答案。
不过他也不急。
既然对方动了心思,那就不要轻易停下来。
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了嘈杂的人声和急促的脚步声,是其他保收队员循着信号寻了过来。
“这边!江阳兄弟在这边!”
“我的老天爷!这么多野猪!”
“八头!整整八头!江阳兄弟,你…你真是神了!”
一群人呼啦啦涌到溪边,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野猪尸体,一个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震惊得合不拢嘴。′d,a~w+e/n¢x?u/e¨b/o`o!k-._c·o′m*
这收获,顶得上保收队平时进山两三趟了!
陈建国分开人群挤了进来,看到地上那八头膘肥体壮的野猪,先是一愣,随即那张黑脸上瞬间堆满了笑意:
“好!好啊!江阳兄弟!你可是立了大功了!给咱们保收队,给咱们靠山屯长了大脸了!我这就派人回屯子报喜!让大伙儿都来抬猪!哈哈!”
江阳皮笑肉不笑的踢了踢地上的两人。
这是……二狗和铁柱?江阳兄弟,这是怎么回事?”陈建国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二人,神色大惊。
那演技,演的十足。
“是啊!江阳兄弟!他两咋罪你了?这…这是闹哪一出啊?”
众人面面相觑,七嘴八舌,完全搞不清眼前的状况。
这傻子咋突然打人了?
不会疯起来把他们也打了吧?
江阳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如同蛆虫般蠕动的二人冷冷道
“你们该好好问问这两位‘好兄弟’,他们刚才想对老子干啥!”
他抬脚踢了踢地的李二狗:“狗东西!把你刚才跟老子说过的话,当着大伙儿的面,再清清楚楚、一字不漏地给老子说一遍!敢漏一个字,老子现在就送你下去陪阎王爷喝茶!”
李二狗先是看了眼陈建国,意识到对方阴沉的脸色,他不敢多说,而是哭嚎道:“对不住,是我们两猪油闷了心!
我们怕太能干了,抢了我们的的威风,还眼红那杆新枪,还有他今天打到的所有野物归俺们兄弟俩分了,我们该死,呜呜呜…饶命啊江阳爷爷!”
李二狗的话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
“下黑手?要…要弄死江阳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