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狗,我看你还有几只手?”
陈锦文托举木台的时候.....
鳌拜己经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我′得_书.城. \勉-肺.阅~犊?
他看准时机,再次发难。
鳌拜强忍着断指之痛,从地上捡起一柄弯刀。
此刻的陈锦文,一只手托举着高耸的木台,无处闪躲。
鳌拜正是看准了这点。
“明狗!今日不将你碎尸万段,我鳌拜誓不为人!”
刀刃劈下来的瞬间.....
陈锦文立在原地,猛地抬脚踹出。
鞑子的弯刀虽然锋利,但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短了些许....
结果就是。
弯刀还没砍在陈锦文身上,鳌拜己经结结实实被踢了一脚。
如今的陈锦文,经过刚才的杀戮。
力量己经达到骇人的地步!
“砰......”一脚踢在鳌拜前胸。
鳌拜如破麻袋般横飞出去,砸翻三名清军后,晕厥过去。
“将军!”清军兵卒乱作一团,慌忙抬起鳌拜后撤。
这时候.....
牛蛋廖大等人总算赶了过来。
众人合力扶稳木台。
陈锦文长舒一口气,甩了甩酸痛的手臂,然后麻利的攀上木台。
刀光一闪,将绑在雪澜雅身上的红绸斩断.....
佳人落入他怀中,发间银铃叮当作响。?狐_恋~闻!茓. !冕′沸*悦!读~
“我的雄鹰……你的伤?”她指尖抚过陈锦文脊背的伤口,声音发颤。
“不碍事!”
说罢.....揽着佳人的细腰跃下木台。
老族长阿古木高举鹰头杖,声震草原:“长生天见证!汉人陈锦文连闯三关,当为我乌尔罕明珠的夫婿!”
此话一出,族中所有牧民都在欢呼.....
而陈锦文却攥紧刀柄,目光张望,寻找晕厥过去的鳌拜。
作为穿越者,他自然知道鳌拜是谁.....
此獠若不除,后患无穷!
“头儿,那狗鞑子被抬走了!”廖二急道。
陈锦文望着远处扬尘,暗道:“可惜了......”
……......
夜里,毡帐内红烛高烧,本该是洞房良辰。
雪澜雅解下嫁衣上的银铃,正为陈锦文包扎伤口,却见他突然起身:“澜雅,带我去见你阿布。”
老族长帐内,油灯将三人身影投在毡壁上。
“鳌拜此人睚眦必报,这回栽了如此大跟头,想来必会报复。”
“到时候,只怕会牵连整个部落!”
说着.....
陈锦文指尖点在地图上的大同关口。
“老族长,不如带着部落南迁,若真等鳌拜醒过来,一切就不好说了!”
阿古木摩挲着玉带钩,皱纹里嵌满挣扎。·白\马^书.院· ?毋?错^内^容.
“可族人祖辈牧马放羊,离了草原……”
“阿布!”雪澜雅跪下抱住父亲双腿,“汉人有句话,留得青山在!”
看着女儿恳求的眼神。
阿古木长叹一声,鹰头杖重重顿地。
“传令——乌尔罕部落,南迁!”
……......
清军士卒牢牢把守的营帐内。
鳌拜己经苏醒。
“明狗,陈锦文.....!!!”
被誉为满洲第一巴图鲁的鳌拜,这回彻底丢人丢大了。
不但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汉人,斩掉三根手指。
最后如同路边的野狗般,被一脚踢晕过去.....
正当鳌拜怒气冲冲,无处发泄的时候。
哈拖不开眼的掀开毡帘。
“大人,您的伤势无碍吧?”
见鳌拜瞪着牛铃大的眼珠,一言不发。
哈拖有些吃不准,他想了想,然后献媚道。
“大人若是咽不下这口气,我这就带人将阿姐绑了,送到大人帐中.....”
他话刚说完。
鳌拜冷不丁的一刀下去!
噗嗤——
哈拖整个头颅,咕噜咕噜的滚落在地.....
无头尸体鲜血如泉涌。
“本将军的事,用的着你来插手?!”
“明狗该死,蒙奴该死.....都该死!!!”
哈拖到死都不明白,他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