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霁野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喉结滚动:“好好好,宝宝说什么就是什么。+r?c,y,x*s~w..~c^o*m_”
他故意将 “宝宝”两个字咬得极重,尾音拖得绵长,“来尝尝这个虾滑,很新鲜。”
祝尤颜还没反应过来,祁霁野己经拿起银质汤勺。
她惊讶地发现,不过片刻功夫,男人涮火锅的动作竟比刚才娴熟许多。
他将虾滑均匀分成小块下锅,动作比刚才娴熟多了。
这个看似高高在上的男人,学习能力竟然这么强。
“你经常这样吗?”她忍不住问。
“哪样?”
“就是学习新事物很厉害。我看你刚才还不怎么会涮火锅,现在就己经很熟练了。”
她抬头看他,发现他正专注地盯着自己,目光深沉得让她心跳加速。
祁霁野唇角微勾:“商场上需要快速学习的能力。”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人也一样。”
祝尤颜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却被他的笑容晃了眼。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真心实意地笑,眼角微微弯起,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上的油渍,看到他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祁霁野挑眉,将一块完美的虾滑夹到她碗里,“尝尝。”
祝尤颜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鲜甜的滋味在舌尖绽放。·w-e.n·x~u\e!t¨x?t-.*c`o\www.
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像只被顺毛的小猫:“好吃!”
祁霁野看着她餍足的表情,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你也吃啊。”祝尤颜鼓起勇气,也给他夹了一块虾滑,“别光顾着我...”
祁霁野愣了一下,随即唇角微扬。
他低头吃下那块虾滑,动作优雅得像在品尝顶级料理。
“宝宝夹的,特别好吃。”
祝尤颜耳根一热,连忙低头扒拉碗里的食物,却掩不住嘴角偷偷上扬的弧度。
两人边吃边聊,气氛逐渐轻松起来。
祝尤颜发现祁霁野虽然话不多,但每一句都很有分量,而且意外地有幽默感。
当她不慎将油渍溅到衣服上时,他没有嫌弃,而是递过纸巾,调侃道:“祁太太这是要把火锅穿回家?”
祝尤颜懊恼地看着裙子上的一点油渍,“哎,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裙子。”
祁霁野挑眉:“明天带你去买新的。”
“不用了!你刚刚给我买很多了。”祝尤颜慌忙摆手,“况且这么点污渍洗洗就好了,我习惯自己洗衣服。”
她忐忑地看他,却发现他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在祝家,你要自己洗衣服?就没有洗衣机?”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g+u+g+e\y/u_e!d?u·.?c.o?m·
祝尤颜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家里的洗衣机,爸妈从不让我用,他们说我的衣服脏,会把洗衣机弄脏,还说我会弄坏洗衣机,所以就一首手洗衣服。”
何止洗衣服,从十岁起,她的衣食住行几乎都是自己打理的。
祝家虽然富有,但她就像个透明人。
除了必要的场合,她几乎不被允许出现在主宅。
祁霁野左手攥紧佛珠,指节泛白。
资料上的文字和亲耳听到的感觉完全不同,他几乎控制不住胸中翻腾的怒意。
那些伤害她的人,一个都别想逃。
“以后不会了。”他最终只是简单地说,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有我在。”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祝尤颜鼻尖一酸。
她慌忙低头吃东西掩饰情绪,却因为吃得太急被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祁霁野立刻起身拍她的背,递上温水:“慢点。”
祝尤颜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抬头看他时,发现他眉头紧锁,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关切。
这一刻,她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男人才认识她不到三天,却比相处了二十年的家人更关心她。
“谢谢...”她小声说,不只是为了这杯水。
祁霁野似乎明白她的意思,眸光微动,却没有多说什么。
“尝尝这个。”祁霁野夹起一片毛肚,在红油锅里涮了涮,然后放到她碗里,“小心烫。”
祝尤颜受宠若惊地看着碗里的食物,又看看祁霁野。
这个在外人眼中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