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轻蔑:“跑?她不敢。”
老人噎住了。
萧烬随即追问:“真没有?为何本王一碰她就失控?”
“这么多年都忍了……偏偏在她身上……她哭也想,求饶也想……真想……死她。”萧烬眼神晦暗,藏不住的欲壑难填,瘾犯了。
老人叹了口气,掐算时间差不多了,上前为他取针。
他语重心长的劝道:“跟你说了,你是身心都有病!从前,你靠杀欲来压制,后用针灸和药物,治标不治本!”
“压得越狠,反噬也越大!”
“人小姑娘真没问题,是你贪人身子,管不住……咳咳!”一把年纪了都有点脸红不好意思,老人收起所有银针,嘟囔道:“这世界很大,但要碰见一个合你心意,解你瘾的人,全靠老天爷垂怜。”
“小姑娘心事很重,易积郁成疾。你悠着点,别把人折腾坏了,补都补不回来。”
萧烬俊脸冰冷,起身斜睨他一眼,“老东西,你逾越了。”
“嘿!”
老人气的吹胡子瞪眼,“不听老人言,迟早后悔!滚滚滚,你在这儿,别人都不敢来看病了!”
萧烬不理他,转身就走。
他找到苏棠玉的时候,苏棠玉正站在一间暗房外,盯着墙上琳琅满目的刑具发呆。
这不是药庐吗?
怎么会有这么多折磨人的刑具?
突然背后一凉,冰冷的龙涎香萦绕在她身边,几乎要将她吞噬打上标记。苏棠玉不敢回头,她清楚感知到后脑勺几乎贴在萧烬胸膛上,冷冷的呼吸像鬼一样扫过她的脖颈。
苏棠玉不敢动。
“选一个。”萧烬抬手,掌心揉捏着苏棠玉的肩头,语气慵懒而又危险,“本王带你去打人。”
苏棠玉眼前一亮,迫不及待追问:“打谁?”
“宁国侯府。”
冷沉性感的声线,透着股恶劣、冷血和残忍。
去宁国侯府,还能打谁?
苏棠玉呼吸急促,克制的将目光从墙上的狼牙棒上挪开,最后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