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许风这么说,那些还在摇摆不定的家伙,也暗中咬咬牙,决定派人参军。
他们能听得出,许大人这是要玩真的了!
然而,还有三分之一的人,铁了心的不派家里人参军。
就像坐在右侧的那两位窃窃私语的人。
“我绝对不让我儿子参军,你想想,现在都三千多士兵了,加上其他家族派出子弟,这剿匪军,少说也有五千士兵,还灭不了那一两百人的土匪?”
“五千多人的军队,那剿灭土匪绰绰有余!”
“所以啊,你愁什么?”
“怎讲?”
“土匪都被剿灭了,我等还用担心剿匪军保不保护咱们吗?”
“也是,这土匪没了,清河县也就太平了,咱们用不着谁保护了!”
“就是,你让你儿子参军,跟土匪打仗,万一被土匪砍死了,往哪儿说理去?”
“……”
他们以为自己声音很小,但早就被武尊境界的许风听得清清楚楚。
许风低声问了一下身边的秦邦业,就是许风刚任清河县令时,那个第一个帮许风捡起惊堂木的衙役。
“右边说悄悄话的那两位是谁,你知道吗?”
“回大人,那个中年人,是周员外,周家庄的地主老财,那个年纪大一点的,是县城做绸缎生意的李掌柜。”
“嗯!”
许风点点头:“你和金全去把那个周员外名下所有的店铺的地址都查清楚,记录下来给我!”
“是,大人!”
秦邦业叫来金全,立刻就去办这件事……
经过许风的这次训话,来参加剿匪军的人员,确实有所增加。
看效果过还可以!
又过了五六天,镇北军的规模,己经增加到七千多人。
就在剿匪军组建的如茶如火之际,清河县突然发生了一场血案。
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清河县的土匪突然出动,洗劫了做绸缎生意的李掌柜家。
这次土匪一改往日只劫财劫粮的习性,他们不但将李掌柜家的钱财粮食全部抢走,还将李掌柜名下的所有店铺中的绸缎存货劫走。
最后,土匪给李掌柜脖子上架着刀子,让李掌柜带路,指出存放绸缎的库房。
李掌柜不从,被一刀砍下了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