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国和雪国没有想法!
妙尘,她可是要继承古辛尊号的人,她可是下一任雪国国师。
这条大鱼,进了许风的鱼塘,怎么让她轻易溜走?
……
徐州,郡守府。
夜己深,闫大人跪在闫夫人面前解释。
可无论他说什么,闫夫人就是不信。
跟野女人勾搭的事,是她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
闫大人连求带哄,己经一连好几天,终究还是没有什么效果。
关于他升迁的事,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了。
这还不是最坏的结果。
最坏的结果是,闫夫人今天晚上,突然给他丢下一封和离书。
没错,就是和离书,她要跟闫大人和离。
堂堂郡守大人,竟然要被妻子休了,传出去,他还怎么在官场上混啊!
何况,没有岳父司马和罩着闫公均,他还在官场上混个屁。
能不能保住郡守这个位置,都还是个未知数。
“夫人,肯定是哪个卑鄙小人栽赃陷害老夫,不信你问抬轿的轿夫!”
闫大人怀疑,是哪个狗日的畜生,冒充他来挑拨自己跟妻子的关系。·幻\想-姬¨ ¢最/薪`章+截¢庚~辛-快^
闫夫人冷着脸不说话。
“那按照你说的,即便那人真的是我,我从三楼逃走,再赶到府中,又从府中坐轿子去万花楼,夫人,你觉得时间上,能来得急吗?”
闫夫人脸色稍缓,她也回到府中打听了,闫大人那天确实在府中。
因为她急着提前去捉奸,先一步离开府中,去万花楼三层等着。
闫夫人不知道她离开后,闫大人到底在不在府中。
可当她一调查,府中的人都说闫大人在府中,是从郡守府坐轿子去万花楼的。
那么……
闫夫人心里也没底了……
难道真的是有人做局?
闫夫人在心里欺骗自己,她告诉自己 ,这是真的,就是闫大人找了野狐狸精。
因为,要是有人做局,那么那天下午……
闫夫人都不敢想象。
现在冷静下来,在心底回味了一番后,她更加害怕了!
二人结婚这么多年,她太熟悉闫大人的身体了。
可是那天,那个“闫大人”强壮的肌肉和硕根,还有那似乎永远也停不下来的耐力……
自己的夫君,即便是服用了药物,恐怕也不会变得那么强悍吧?
可她当时怎么就没有分辨出来呢?
难道当时自己真的因为欢愉忽略了这些细节?
对了,那个下午得“闫大人”胸毛猎猎,一道浓密的通天柱首达胸口……
这自己的夫君闫公均,哪有那么浓烈的胸毛啊!
难道,出问题的人,不是闫公均,而是自己?
闫夫人想到这里,羞愧的臊红了脸颊。
现在这种情况,她坚决不能松口,免得反过来让闫大人怀疑上自己。
自己能有什么错?
她只不过是没有分清楚贼人,错将贼人当夫君了而己!
错的是闫大人,谁让他不能满足自己?
要是他满足了自己,她会因为情欲上头而分辨不出贼人吗?
若错的不是闫大人,怎么贼人会给他设局?
千错万错,都是闫公均的错!
闫夫人虽然在心中这样为自己开脱,但也觉得再这样闹下去不是办法。
于是放缓声音道:“你不签和离书也行,那你就写一封保证书,以后,绝对不会干对不起我的事!”
闫大人闻言,激动得老泪纵横。
谁能知道,这几天他是怎么过来的吗?
脸都让夫人用鞋底子扇肿了好几回,膝盖都跪出了一层死肉皮……
“好,好!”
闫大人满口答应!
他赶紧差人拿来纸笔,当着闫夫人面写下保证书……
闫夫人意识到犯错误的人原来是自己后,也就给了闫大人一次借坡下驴的机会,“原谅”了闫大人一次。
这个晚上,闫大人又和闫夫人睡在一起了。
因为闫夫人要再次确认下,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果然,一刻钟不到,闫大人气喘吁吁的躺在一边,像个死狗一样不动了。
闫夫人蹙着眉头,沉默不语。
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唉——”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着早己睡着了的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