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昨天让他在府门等了会,他就不耐烦回去了,真是反了天了!
“下官路途遥远,现在能赶到,己是不易,还望大人见谅!”
闫大人惊奇,戏谑道:“你路途遥远,有多远?”
许风不卑不亢:“下官刚从清河县赶来!”
闫大人好奇道:“你不是昨天就到徐州了吗?昨天门子通报,你还来本官府上了!”
许风一脸惭愧:“确有其事,但大人忙碌,下官未能见到,实乃遗憾!”
闫大人下巴一扬,问道:“那你为何不等着?”
许风挠挠头,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实不相瞒,下官忙着赶回清河县,见天色渐晚,怕时间上来不及,于是就走了!”
闫大人更加好奇,怀疑许风脑子有病。
“你大老远赶到徐州城,明知今天还要赴本官的宴会,为何不在徐州城住上一晚?”
许风从怀里摸出一本账单,递给闫大人:“大人,这半年来,清河县匪患极其严重,这本账单是清河县那些纳税大户被劫的统计数据。”
许风一脸无奈,唉声叹气道:“土匪太过猖獗,下官派出官差衙役,几次剿匪,然而匪徒势大,最后匪没能剿灭,反而官府人员多有伤亡!”
闫大人一看这账单,确实被土匪劫走了许多财物粮食,但他还有不解之处,问道:“这跟你昨晚返回清河县衙门有何关系?”
“官差衙役受伤众多,衙门己经拿不出钱财给他们疗伤发抚恤金,下官只好自掏腰包……”
许风尴尬的低下头,惭愧道:“上次下官游历,中途耽搁了些时间,又让朱勘大人拿出下官的全部家当,代下官向大人告假……”
“下官昨天求见大人,原本想让大人给下官安排个住处。”
“然而大人公事繁忙,未能顾及下官,下官囊中羞涩,住不起客栈,只好返回清河县……”
“这……”
闫大人实在没想到是这样,他仔细打量之下,确实发现许铁柱穿的衣物,是那种很便宜的麻布青衫。
难道清河县的匪患,己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
闫大人心里惦记着跟许铁柱算让他写欠条的账。
此刻得知许铁柱为了参加他的升迁宴,竟然在清河县和徐州城之间来回奔波,顿时心中暗爽了一把。
庆幸自己昨天刁难他,让许铁柱在府外等。
要不然这刁民……这贱官,还赖上自己,让他安排住处呢!
“你这县令当的,也太窝囊了吧?”
闫大人趁机驳驳许风面子:“也不知道我岳父和庞将领,怎么会把你这等废物推举成清河县令!”
他最喜欢看许风被自己当着面侮辱还对着他赔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