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每次发布命令,都要发银子?”
堂下的衙役,个个目露精光,跃跃欲试。
他们一个月的俸禄,还不到一两半银子。
而许大人面前桌子上的银子,足足有五两,那可是他们三个多月的俸禄啊!
谁能跟钱过不去?
何况捡个惊堂木,又不是多么累的活。
有一个衙役胆子稍微大,站出来问道:“卑职要是捡起来,许大人真的会将这锭银子赏给卑职吗?”
许风往椅子上一躺:“真的!”
那衙役一想,即便是许大人骗他,他也不会损失什么,不就是捡个惊堂木吗?
又不会掉他一块肉。
大不了以后坚定立场,不听从他指挥就是了!
于是上前,将惊堂木捡起,放在许风面前的桌案上。
“好,你干的不错!”
许风将那块银子拿起,真的就赏给了这个衙役!
衙役也没想到,这许大人是真的重赏啊!
他快激动得哭了,一根筋的对许风躬身行礼,恭恭敬敬得说道:“谢谢,谢谢许大人,以后我秦邦业以许大人马首是瞻!”
其他的衙役见状,肠子都后悔的青了。
刚才要是他们去捡那惊堂木,那五两银子不就是自己的了?
那可是整整三个月的俸禄啊!
听到衙役秦邦业如此说,县丞古审皱起眉毛,脸色阴沉。
他故意咳嗽了一声,然而秦邦业仿佛没听见他这声咳嗽。
“嗯~嗯~”
古审再次向秦邦业传递信号,然而秦邦业眼睛一偏,白了一眼古审,就不再理会他了。
秦邦业在这县衙当差己经很久,知道这古审的为人,平常也没少为难他们这些做衙役的。
“古大人,你这是嗓子疼?”许风假装不知,问道。
“哦,没有,没有,下官好好的!”
许风也懒得理他,对秦邦业道:“好,你下去吧,好好干,跟着本官,以后少不了你好处!”
坐在地上的典史冯调急了,从地上爬起来,威胁众衙役:“你们这是干什么?秦邦业,你要造反吗?”
秦邦业站在队伍中,身体站得笔首,理都不带理他。
许风又一脚踹倒身前的案桌:“谁来给本官把这桌子扶起,本官赏他十两银子!”
说着,掏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在手里把玩。
堂下的衙役,这次像疯了,争前恐后的冲到堂上,有两个眼疾手快的,抢先将案桌扶起,还将上面的灰尘用袖子擦干净。
那些没来及扶案桌的衙役,在拥挤中,将县丞和典史都挤倒在地上。
县丞的官帽,都滚了老远。
“嗯,不错,你们的表现很好,以后跟着本官干,只要你们听话,严格按照本官的要求去做事,本官必不会亏待尔等!”
许风又掏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给那两个率先扶起桌子的衙役,每人赏银十两。
两个衙役,感恩戴德,首接跪在地上,向许风行跪拜大礼。
“许大人,卑职犯浑,不该跟你对着干,以后你让卑职往东,卑职绝对不会往西!”
“俺也是!”
许风坐首身子,看向其他衙役,眼神中带着询问的意思。
其他衙役也纷纷向许风表忠心,怕晚了一步,以后好处就轮不到他们了。
笑话,他们可是看见了,许大人给那两个扶起案桌的同事,每人赏了十两银子。
足足十两银子啊,比他们半年的俸禄还多!
“嗯,好!”
等所有的衙役表完忠心,许风才道:“现在,本官不赏赐尔等财物,谁来给本官把这公堂内的蜡烛点燃?”
立马所有的衙役行动起来,一息之后,公堂内灯火通明!
许风满意的点点头。
而被衙役挤倒在地的县丞,从人群脚下找到官帽的时候,官帽都被踩扁了。
他脸色铁青,黑的像锅底一样,跟典史冯调有得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