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团红云般飘然而去。
门扉轻晃重归寂静。白枫脸上的正气凛然瞬间消失，他掂了掂那袋分量十足的灵石，嘴角咧开一个无声的、透着十足奸诈的笑容。他轻轻捻起桌角抹布上一点残留的、散发着廉价香脂味的淡粉色油膏，凑到鼻尖闻了闻，仿佛自言自语般对着空荡的店铺低声道：
“东海人鱼泪？啧……不过是后院老母猪的肥膘油，拌了墙根那几朵快开败的野雏菊花瓣罢了。若真有用……”他看着那袋灵石，忍不住笑出了声，“连鬼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