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去闹也是以卵击石,还得搭上许惟昭的名声,实在没必要。
即便许惟昭心里没自己了,可心里还是希望她好好的。
只是,跟着他能好吗?
方肃礼回到楼上,看到房门上挂着的药,拿了一看,知道了许惟昭是哪里不舒服,把药往垃圾桶一丢,去了厨房。
上次见她煮过红糖水,大概知道什么操作。
许惟昭睡的迷糊,被方肃礼叫醒搂在怀里。
“昭昭,起来喝点红糖水。”声音温和有磁性。
许惟昭也没推脱,抿了口水,温度适宜,便坐了起来,瞧见红糖水的碗里居然还卧着一个鸡蛋。
喉咙一哽,看了看方肃礼,那人面无表情,只是眉眼间还有不愉。
“谢谢。”
男人依旧没吭声,起身去了外面。
许惟昭吃完红糖水煮蛋,肚子舒服了许多,又躺回了床上,只是没了睡意。
方肃礼在外头某人收拾的箱子里找了套睡衣,冲了个澡又进来了。
许惟昭下意识就要问他怎么还在这?还没说出口就听见他说了句“许惟昭,不许讲话!”
见他脸色难看,刚刚又煮了红糖水给自己,许惟昭终究没吭声。
男人轻车熟路上了床,将她搂在怀里,闭眼在她颈窝闻着熟悉的味道。
“昭昭,我们好好聊一聊。”
许惟昭没吭声。
男人睁眼看了看她“怎么不说话?”
“你刚刚不是叫我不许说话?”
方肃礼气笑了,该听话的时候不听,扣住她便吻了上去。他常年游泳,肺活量大,许惟昭很快就喘不过气。
“你怎么能这么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