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肃礼听着话没吭声,这丫头肯定知道自己要来,赶在来之前就跑了。
“奶奶,她走多久了?”
“没一会,怎么了?”
“没什么。您好点没?”
……
方肃礼没坐一会就走了,饭也没吃。
开着车,从医院沿途开到地铁站,路上果然看到许惟昭了。
穿着件咖色羊角扣大衣,白色裤子,手里还拎了杯奶茶,慢悠悠地在种满梧桐树的路上走,看上去悠闲惬意。
方肃礼经过她身边时按了下喇叭,谁知人家看都不看,还靠里面走了走。
喇叭再次响起时,许惟昭顿脚看了过来。
素净漂亮的脸上有惊谔和烦躁,就是没有开心。
“上车。”
许惟昭没有理会,走的更快了。
男人脸上表情沉了沉,把车停了下来,快步跑过去,把她拎到车里,动作行云流水般丝滑。
“你干嘛?”许惟昭不满地问道。
“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许老师,你这过河拆桥的本事见长啊。”方肃礼面色沉沉。
“我哪有……过河拆桥?”
“没记错的话,我帮过你两次吧?现在见我像仇人似的是谁?”
“谁叫你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