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君凝换着花样给李相夷调养身体,知道李相夷不喜欢喝药,君凝给他做了很多好吃的,但偶尔会让他喝些汤药。\鸿!特+晓*税~蛧′ _蕪\错~内′容¨
李相夷虽嘴上偶尔会抱怨汤药苦涩,但每次还是乖乖喝下。君凝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满是欣慰。随着时间推移,李相夷的身体渐渐有了起色,脸色也不再像从前那般苍白。
君凝时常陪着李相夷去海边散步,李相夷也会偶尔舞剑,虽还未完全恢复,但身姿依旧潇洒。在君凝的悉心照料下,李相夷的身体越来越好,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在这平淡的日子里越来越好。
时间是一只藏在黑暗中温柔的手,在一出手一恍惚之间,物转星移。
李相夷的身体已恢复往昔,为了让李相夷的身体不再受寒,君凝送了一串地焰珠给他。
李相夷:“阿凝,这是什么,送我的吗?”
君凝:“这是地焰珠,带上它你的身体就不会那么容易受寒了。”
李相夷:“这么神奇的嘛!谢谢阿凝,我一定时时刻刻带着不摘下来。”
君凝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最终下定决心,要把四顾门叛徒的事情以及漆师傅的相关情况,毫无保留地告诉李相夷。^衫+叶·屋\ ·已?发-布¨罪′辛*璋*劫*
君凝:“相夷,之前不是说等你身体养好后就告诉你点事吗?”
李相夷:“是关于四顾门叛徒之事?”
君凝:“你知道?”
李相夷:“之前猜测过,是云彼丘。”
李相夷虽然问得是疑问句,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肯定的。
君凝:“的确是他,你怎么猜到的?”
不管过去多久,说起这个害人精的名字,君凝还是气得牙痒痒的。李相夷轻轻掰开君凝簒紧的双手,把它包裹进自己手里,柔声地为她解释。
李相夷:“刚中毒的时候就猜测到四顾门中有叛徒,能近距离地接触我让我不设防的,又详细地知道作战计划的,只有佛石白彼,排除石水,纪汉佛和白江鹑,也不太可能,我死了对他们没什么好处,就只剩下云彼丘了。”
李相夷:“我临去东海之前云彼丘来找过我喝茶,却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当时我没多想,却怎么也不知道他是给我下毒,还害死了门中58名兄弟,如果当时我能察觉出异样,他们就不会无辜惨死了。”
说到无辜的惨死的58名兄弟,李相夷心中升起深深的愧疚和自责,眼眶微微泛红。
君凝心疼地抱住李相夷,轻声安慰:“相夷,这不是你的错,谁能料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那些兄弟也不会怪你的。_墈`书.屋- ^首!发*”
李相夷回抱住君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君凝将他是怎么得到碧茶之毒和自己怎么处置他的事一一告诉了李相夷。
君凝:“据他所说,他是受角丽谯蛊惑,才给你下毒的,他以为只要拦住你一时半刻,却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李相夷冷笑一声。
李相夷:“你信吗?”
君凝:“不信。”
李相夷:“我想也是!他身为四顾门长老,怎么会不清楚碧茶之毒是何剧毒?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也是想置我于死地的。”
君凝:“我把他重伤,挑断了他的手筋和脚筋,还给他下毒,把他关进牢里,我也要他尝尝生不如死的痛苦。如果你现在要他死,我现在就派人杀了他。”
李相夷:“现在死太便宜他了,就让他先生不如死地苟活几年吧,死了才是解脱。”
君凝:“好,都依你。”
其实就算李相夷心软,君凝也有一百种方式让云彼丘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君凝不会让任何害李相夷的人活在这个世上。
君凝心里正犯嘀咕,该怎么跟李相夷说漆木山受伤这事儿呢,李相夷瞅着君凝那副纠结得要命的模样,差点笑出声来。
李相夷:“什么事让我们家阿凝这么难以开口啊?”
君凝:“相夷,是关于漆师傅的。”
一听是关于自家师傅的事,李相夷瞬间敛去笑容,神色变得凝重,赶忙开口问道。
李相夷:“师傅?师父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那师娘呢?师娘有没有事?不行,我要回去看看!”
李相夷“蹭”得起身,恨不得立刻赶回云隐山,君凝手忙脚乱地连忙拉住着急的李相夷。
君凝:“相夷,你先坐下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