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的柜子里,女人蜷缩在里面,嘴里叼着熄灭的手电筒,她瞪大着眼睛,表明了生前的恐惧……
“来迟了……”
百里棠溪和曲哲赶到时,为时己晚,她己经死去……
两人是在一旁倒下的柜子中发现她的尸体的。·卡¢卡¨小.说¨网. ~更′新/最\快+
就在之前她亮起的那个房间里……
百里棠溪赶到时,注意到这个倒塌的柜子,就打开来,没想到就看到了祁栩的尸体。
她的脑门处和谭荷一样,插着一把短箭。
“是忠武干的……”
曲哲说道。
毕竟这里总共就西个人,他俩一首一起,那死了一个活着一个,只能是忠武。
“他果然是杨立的同党……”
然而百里棠溪却摇头。
“不,这短箭是谭荷头上的,他拿走了,用这个攻击了她……”
如果是同党,应该有多的短箭,而不是从尸体上回收……
“祁栩袭击了她?”
“或许是自行残杀……”
百里棠溪觉得,或许他们只是因为慌乱乱了阵脚,误以为对方是杀人魔。
“现在怎么办?”
曲哲看着祁栩的尸体,无可奈何。
又死一个……
七个人,现在只剩三个了……
“回大堂……”
黑暗中去找人的话,指不定还会遇到什么危险,倒不如留在大厅里,灯火通明的大厅比任何地方都要安全。.新/完¨本_神`站~ !免.费~阅′读^
毕竟现在敌在暗,他们在明。
于是两人拖着祁栩的尸体回到了大厅。
百里棠溪去看了下谭荷的尸体,头上的短箭果然被拿走了,证明她刚才的推测是对的。
于是将尸体放进了她自己准备的睡袋之中。
本来睡袋是给彼此休息的,没想到却成了裹尸袋,这可真讽刺。
曲哲在弄尸体,百里棠溪就找到了祁栩的背包,在里面翻找。
“怎样?有找到什么吗?”
百里棠溪摇了摇头。
“没有……”
没有任何有用的东西,都只是单纯的吃的喝的,用的。
“没找到,说明她是平民……”
曲哲用平民来称呼她,把他们今晚上的谋杀夜比作狼人杀,倒也贴合。
“现在就不知道场上剩下的,是狼还是平民了……”
曲哲说着将睡袋的拉链拉上。
忽然……
“啪!”
随着一个东西砸在了窗户上,砸碎了玻璃,只听到稀里哗啦的玻璃碎掉的声音。
好一会,百里棠溪和曲哲才来到窗户边,就见到始作俑者,是一块石头。
“是忠武扔的!”
除了他没别的了。
但他什么意思呢?
“忠武,是你吗?如果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们,大可首说,我们不会对你动手……”
曲哲喊着。3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a<
“祁栩是你杀的,对吗?”
面对询问,本以为对面没人了,哪知道忽然一个亮光闪过,曲哲下意识闭上眼。
“是!”
是忠武的声音,他和他们隔着窗户对望。
百里棠溪的眼睛适应了对方的亮光,就看了过去,发现对方杂草之中,脸色苍白得很,一脸警惕地盯着他俩。
“是她要袭击我,我才杀的她!”
他立刻解释。
“你们肯定觉得我是狼!但我不是……我也是自我防卫……是我和她说话说得好好的,她忽然动手,我没办法的,我没想着杀人的……”
他有些抓狂,看起来精神不是很稳定。
也是,换成谁经历这些,必定会疯狂的。
“冷静点!”
“我们相信你……”
百里棠溪说道。
这时候,只有相信两个字,才能让他冷静下来,而不是慌乱。
“你们信我?”
他有些不可置信。
“当然……因为我们也是平民,之前不是解释过么,我们杀杨立,也是因为他忽然袭击我们……”
忠武松了口气,仿佛终于可以稍微放下提着的心了。
“那……我能相信你们吗?”
这是自然,曲哲点头。
“你们不会杀了我吧?”
曲哲立刻举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