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静祥和的白杨镇,一条古旧而质朴的街道旁,静静坐落着一家名为“祥和纸扎铺”的小店。\鸿!特+晓*税~蛧′ _蕪\错~内′容¨小店的外观并不张扬,木质的门窗在漫长岁月的侵蚀下,已略显斑驳,仿佛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默默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店门口悬挂着几串纸钱,在微风的轻抚下,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呢喃,讲述着那些被岁月尘封的往事。店内,各式各样的纸扎品琳琅满目,纸人神态各异,纸房子精巧逼真,纸钱更是堆积如山,仿佛一座小小的银山。而其中,那些形态万千的纸马尤为引人注目,它们或昂首嘶鸣,或低头觅食,栩栩如生。然而,谁能想到,这些原本只是丧葬仪式上常见的纸马,近日来竟成为了让整个小镇陷入深深恐惧的根源。
洪飞,一位声名远扬、备受尊崇的正义道士,在听闻白杨镇纸扎铺出现离奇诡异事件后,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这片土地。他身材高大挺拔,身姿犹如苍松般沉稳坚毅,给人一种不可撼动的力量感。一袭玄色道袍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片流动的墨云,道袍上绣着的金色符文闪烁着神秘而柔和的光芒,仿佛在与天地间那神秘莫测的力量相互呼应,共鸣出一种无形的韵律。他剑眉斜飞入鬓,犹如两把锋利的宝剑,透着一股英气与威严;双眸犹如寒星般锐利,深邃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世间的迷雾,洞悉一切邪祟的踪迹。一头乌发整齐地束在头顶,用一根古朴典雅的玉簪稳稳固定,玉簪上雕刻着精美的符文,更添几分神秘气息。腰间悬挂着的桃木剑,散发着淡淡的桃木香气,那香气清新宜人,却又隐隐带着一股浩然正气。剑柄上系着的红色剑穗,在风中肆意舞动,如同跳动的火焰,为他增添了几分英气与神秘。
这日清晨,阳光刚刚洒落在小镇的街道上,洪飞便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踏入了祥和纸扎铺。店内,老板张老汉正满脸愁容地坐在柜台后面,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无助。看到洪飞的那一刻,他眼中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急忙起身,快步迎了上去。
“道长,您可算是来了!我这小店最近实在是邪门得厉害,求您一定要帮帮我,救救咱们这可怜的小镇啊!”张老汉说着,声音已带上了几分哭腔,那焦急的神情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洪飞微微点头,神色凝重而沉稳,他的声音犹如洪钟般坚定有力:“张老板,莫要着急,且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道来,我定会为你排忧解难。”
张老汉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道长,事情是这样的。大概从一周前开始,店里的纸马就出现了些怪异的情况。每天早上我来开门,都会惊讶地发现,有些纸马的眼睛里竟噙着泪花,就好像它们在默默地哭泣一样。起初,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或者是店里的湿气太重,导致纸马变形。可接连几天都是如此,而且这种情况还不止发生在店里。镇上一些人家为丧葬准备的纸马,也都出现了同样的现象。这事儿在镇上越传越邪乎,大家都人心惶惶的,仿佛被一层恐惧的阴影笼罩着。”
洪飞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如炬地问道:“张老板,在纸马出现这种怪异现象之前,店里可曾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比如有没有奇怪的人来过,或者接到过什么特殊的订单?任何细节都可能至关重要。”
张老汉挠了挠头,努力地回忆着,脸上露出一丝思索的神情。过了一会儿,他眼睛一亮,说道:“道长,您这么一说,还真有件事。大概就在纸马开始流泪的前一天,店里来了个奇怪的客人。这人穿着一身黑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就像个神秘的影子。脸上还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神阴森森的,犹如寒夜中的鬼火,看得人心里直发毛。他在店里一声不吭地转了一圈,最后买了一匹纸马,什么也没说就走了。¢鸿*特¢晓.说\王· `追,蕞!薪/璋\结?当时我就觉得这人很奇怪,行为举止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但也没太放在心上。现在想来,这事儿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洪飞心中一动,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神秘的黑袍人很可能与纸马的诡异现象有着千丝万缕的密切联系。“张老板,这几日夜里,您在店里守夜时,可曾听到过什么奇怪的声音?或者感觉到什么异常的气息?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异样,都请详细告诉我。”
张老汉连忙点头,神情紧张地说道:“听到了,道长!夜里我一个人在店里,四周安静得让人害怕。总能听到隐隐约约的马蹄声,那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好像就在耳边。还有人低声哭泣的声音,那哭声悲悲切切,让人毛骨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