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平镇的老街尽头,有一家名叫“忆故纸扎店”的铺子。/幻+想/姬\ `冕-废_岳+黩′店门不大,招牌上的漆已掉得斑驳,店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纸扎店老板赵伯,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头发花白,满脸皱纹,他一生都在经营这家纸扎店,靠着为镇里的人制作丧葬用品维持生计。然而,最近店里发生的一系列诡异事件,却让他每晚都辗转难眠,恐惧如影随形。
洪飞,一位云游四方的正义道士,听闻清平镇纸扎店的奇异传闻后,决定前来探寻究竟。他身材高大魁梧,一袭黑色道袍随风飘动,道袍上绣着金色的神秘符文,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力量。洪飞剑眉星目,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果敢,一头整齐的短发显得干净利落。腰间别着一把桃木剑,剑柄上的红穗在微风中轻轻摆动,散发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威严。
这日午后,洪飞走进了忆故纸扎店。赵伯正坐在店内,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看到洪飞,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道长,您可算来了,快救救我这老头子吧!”赵伯颤抖着声音说道,起身想要给洪飞鞠躬。
洪飞赶忙扶住赵伯,说道:“赵伯,您先别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伯长叹一声,说道:“道长啊,这事儿得从半个月前说起。/珊¢叶/屋- ~免\沸_跃/毒/那天,店里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他全身裹在黑袍里,脸也被兜帽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阴森的眼睛。他在店里转了一圈,最后订了一批纸花,说是要在三天后取货。”
洪飞微微皱眉,问道:“这客人订纸花,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赵伯点头说道:“有啊,他要求纸花的颜色要全是惨白的,而且每一朵花的花蕊里都要嵌入一颗黑色的珠子。我当时觉得这要求挺奇怪,但他给的钱不少,我就答应了。”
洪飞思索片刻,又问:“那后来呢?”
赵伯面露恐惧之色,继续说道:“三天后,那客人来取货,取走纸花后就走了。当天晚上,我就听到店里有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我壮着胆子起来查看,发现店里摆放纸花的地方,竟然有一朵朵血红色的花在慢慢绽放,那些血花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而且似乎还在不断生长。”
洪飞心中一动,说道:“赵伯,从那以后,每天晚上都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赵伯连连点头:“是的,道长。每天晚上都会出现血红色的纸花,我尝试过把那些纸花扔掉,可第二天晚上它们还是会出现。而且,自从这些血花出现后,镇里就开始有人离奇生病,症状都是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大夫们都束手无策。·第-一\墈`书~蛧` !首?发+”
洪飞说道:“赵伯,看来此事不简单,今晚我就在店里守着,看看这血花究竟是怎么回事。”
夜幕降临,整个清平镇被黑暗笼罩,忆故纸扎店内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洪飞坐在店内的角落里,双眼紧紧盯着摆放纸花的地方,手中紧紧握着桃木剑。赵伯则躲在里屋,透过门缝紧张地看着外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午夜的钟声敲响,店里突然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紧接着,摆放纸花的地方开始闪烁起诡异的红光。洪飞立刻警觉起来,只见一朵朵血红色的纸花缓缓从地面升起,它们的花瓣如同有生命一般,轻轻颤动着,散发出浓烈的血腥气。
洪飞大喝一声:“何方妖孽,竟敢在此作祟!”说着,他挥动桃木剑,一道金光朝着血花斩去。然而,血花似乎并不惧怕桃木剑的威力,它们迅速分散,避开了洪飞的攻击,然后朝着洪飞包围过来。
洪飞一边挥舞桃木剑抵挡血花的攻击,一边仔细观察血花的动静。他发现,每一朵血花的花蕊中都闪烁着黑色的光芒,与赵伯所说的嵌入纸花的黑色珠子有关。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从店外冲了进来,黑影速度极快,洪飞只感觉一阵阴风吹过,黑影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洪飞定睛一看,黑影形似人形,但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阴气,面部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双闪烁着幽绿光芒的眼睛。
“你究竟是何物?为何要在此兴风作浪?”洪飞手持桃木剑,警惕地问道。
黑影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我乃血煞怨灵,那些黑色珠子是我的力量来源。我要借助这些纸花,吸取镇里人的阳气,让他们为我陪葬!”
洪飞怒喝道:“你这邪祟,简直丧心病狂!清平镇的百姓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下此毒手!”
黑影冷笑道:“无冤无仇?百年前,清平镇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