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人认出那墙壁上刻画的奇怪的字符是什么意思。此时面前那潭水中发出一丝一丝微弱的声音,倒像是什么东西的呼吸声。几人的目光望向面前那平静的水潭,那水潭的中间渐渐地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在潭水的中央,竟然缓缓地露出了一个脑袋,那脑袋被长长的头发覆盖着,看不清楚面容,只能看到一缕一缕黑色的发丝在水中飘动着,让几人感觉到有些诡异。\x\i-a.o?s\h-u?o!h-u!a·n?g¢.^c?o′m,
待那水潭中央的人渐渐地露出半个身躯,在微弱的火把光芒照耀下几人才逐渐看清楚,水潭中央那人正是原竹口中所说的那盲眼术士,因为水潭中的那人双眼紧闭,只是半遮半露的耳朵似乎在微微地颤动着。
随着那水潭中央盲眼术士的身体逐渐露出水面,几人才发现,随着盲眼术士身体的上升,几条缠绕在盲眼术士腰间的铁链也逐渐地浮出了水片,几条铁链的另一头似乎牢牢地固定在四周阴暗潮湿的墙壁之上,只是刚才那铁链沉在水潭下面,几人没有看见而已。
“你就是盲眼术士?”西酉族长问道。
“没想到你真被困在这里!”原竹叹息道。
“原竹,没想到你今天会来这里看我?”水潭中的那盲眼术士说道,却并没有理会西酉族长的问话。
“是我,我是原竹,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活得好好的。”原竹说道。
“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活得好的模样吗?”那盲眼术士似乎有气无力地问道。
“对你来说也许并没有什么,当年你初到游尕族的时候,不也是一副邋里邋遢病恹恹的模样吗,只是当年尕那长老和令放族长赏识你,才给了你一段不一样的人生,你应该感恩才对。”原竹似乎有些违心地说道。
“老夫我虽然贱命一条,但是和那令放小人比起来,我可比他强多了。”那盲眼术士说道。
“令放族长为什么把你关押在这里长达这么多年?”原竹问那盲眼术士道。
“这个问题你怎么不去问那令放,跑来问我?”那盲眼术士说道。
“多年前,令放族长就已经死了!”原竹回答道。
“哈哈哈……”那盲眼术士一边大笑着,一边似乎被呛着了一般随即又咳嗽了几声,然后又接着说道:“他是死了,从此自由了,而我却还在这里关着。”
“你知道吗,游尕族的老族长西酉回来了?”原竹似乎有一句没有一句地问着。
“你是说那个为了游尕族族人生存,不惜冒着生命危险离开游尕族四处寻求帮助的年轻族长西酉吗?”那盲眼术士突然问道。
“是的,就是他!”原竹回答道。
“别急,让我想想,若是西酉族长回来了,那这整个游尕族势必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好,好,好,太好了。”那盲眼术士似乎很兴奋地说道。
“西酉族长回来,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兴奋,还连声叫好呢?”此时的西酉族长开口问那水潭中的盲眼术士道。
那水潭中央的盲眼术士顿了顿,脑袋侧向一方,他的一只耳朵面向着几人微微地颤动着,然后说道:“你能这么问我,你也许就是这游尕族的老族长了,我说的没错吧?”
“是的,我是西酉,见到你可真不容易,没想到你竟然也知道我?”西酉族长说道。
“哈哈哈,这尕族府可是我一手建造起来的,你脚下的这山洞可是我令人凿出来了,只是没想到这里却成了囚禁我的牢笼。那个时候我就听游尕族的族人提及你,所以知道你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那盲眼术士回答道。
“你既然为令放族长建造了这座尕族府,令放应该感恩你才对,却为何将你囚禁于此呢?”西酉族长不解地问道。
“令放那小人恩将仇报,我帮他建造了这尕族府,他却把我囚禁于此,不就是施工建造这里的时候,死了几个番工吗!”那盲眼术士说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你听到我回到游尕族,为什么连声叫好?”西酉族长又问道。
“哈哈哈,你回到这片土地上,想必那令放是你杀死的,你也算替我报仇雪恨了,我叫好也就不奇怪了。”那盲眼术士犹豫了片刻回答道。
“这阴暗的水潭中,多少年我都没有见过有生气的活人了,今天你们来这里找我,想必是有求于我吧,不过我事先声明,我可不愿意平白无故地去帮助别人!”那盲眼术士顿了顿又言道。
“看你现在这副模样,我说了你也未必能帮得上我,如果你真能帮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