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人很严肃地反问道。
谷起开始支支吾吾,显然已经被问得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你们这么明显的阵势,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而且地上躺着的那人肯定有着很高的身份,不然我们也不会被抓到此处来。”我接过话茬回答道。
“他们有问题,还是杀了他们吧!”手持兵刃的另一人又说道。
“他们手持令牌,你没看见吗,他们可不是普通人,我们得调查清楚。”那人低声地说道。
“就我们这些人回去了都得死,还怎么查清楚?”手持冰刃的人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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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们在,他们也跑不掉的。我们还是把他们带回去向首领禀告后再说。”那人犹豫了片刻思考着说道。
“那你说说他是怎么死的?”那人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指着地上躺着的人问道。?墈+书·屋/ `哽-薪?蕞¢筷?
“你们这阵势应该是在这片林子间狩猎,然后一起喝着清酒,吃着烧烤的猎物,只是不幸的是他中毒身亡了。”我看了看四周这样回答道,我也知道那人在试探我。
“你怎么确定他是中毒身亡?”那人接着又问道。
“我看他躺在地上,面色凝黑而且发青,从地上痕迹来看,死前抽搐,似乎是剧痛难耐。你们应该也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慌乱中也不知道怎么施救,最终导致死亡,然后你们就以为是林间有人害死了他,在林间搜索的过程中,发现了恰好经过的我们,我们就被当做嫌疑人抓了起来,被你们带到了这里。我根据现场的情况缓缓地道来。
那人看着我们,半晌未吭声,只是摆了下手,身后的几人上前来就用绳子把我们三人捆绑在一起,然后我们都被戴上了黑色的头套,眼前瞬间就变得一片漆黑。
在林间我们被带着走了很久的路,然后被带到周边一片人声嘈杂的地方,随后又进入一片宁静的院落,然后我们被分开,我们各自被分别关在了一个很安静的地方。
等到我被解开身上的绳子,摘下头上罩着的黑纱,我才发现自己此时置身于一个房间里面,房间里面的摆设甚是精致,且像是一间接待的厢房。解开我捆绑的绳子的两人离开房间,房门就被紧紧的关上了,房间里面有一扇窗,只是被窗帘遮住了光芒,但是明亮的光线还是会穿过窗帘,照射进屋子里面,所以也不会显得灰暗,我走近窗帘,拉开帘子,房间的光线瞬间就亮堂了起来,只是那窗户外是一堵黑色的墙,除此之外我看不见外面的任何东西。门口能听得见有人偶然间走动的声音,房门会被定时打开,然后我看见有人送进来的饭菜,饭菜的味道还是香喷喷的,只是没有人与我们说什么,然后房门又被紧紧地关上,我只知道门口有站岗的人会在某个时刻进行换岗。
被关着的日子,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有一天,房门被打开,走进来两个人,是那天我们在树林里对话的那两个人。那两人走近我,什么话也没有说。然后我的头上就被蒙上了黑纱,这次只是绑住了我的双手,我就这样被带离了房间,然后就是被人拉着绑住我双手的绳子。就这样我被带了出来,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一路上,我们经过了宁静流水的院落,还有一段熙熙攘攘的热闹,还有幽深的丛林,一起随行的有一群人,一路上也没有人问过我什么,我也听不到人群之间有人说什么话。
最终,随着人群,我好像被带进了一个院落里面,然后又被关进了一间屋子里面。这次的屋子,感觉很大很空旷,因为偶尔的能感觉道一丝丝微弱的风轻轻吹过我的耳边,没有人为我解开我捆绑着的双手,也没有人和我说什么话,也没有人为我揭开我头上的黑纱,然后我听到身边的人都悄然离去,随后是房门关闭的声音。我被孤独的封闭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面,而且好像就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只能听到我身体轻微移动的声音和微弱的风吹来的沙沙作响。
这一天,没有人给我送饭,晚上,我忍受着饥饿靠在墙角的地方,就缓缓地睡着了。
这一晚,我竟然梦见了我顺利抵达了游尕族,梦见了我的族人,族人对我似乎没有了先前的那种热情,甚至我听到了他们指斥的议论声音,他们嫌弃我,他们以为我抛弃了他们,他们认为我已然成了游戈族的族长,他们在我的面前开始着各种的抱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而我几乎声嘶力竭,却说不出什么,甚至发不出声音,我被族人围在了中间,我看到一个个曾经熟悉的面孔,而他们却都在用手对我指指点点。
在梦里,我看到了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