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养条狗当然不能给你定罪,可你那雪橇犬拉来的雪橇,底下可是刻着老毛子的文字!”
“实话告诉你,军师早就把你的底细调查的一清二楚!现在从实招来,说不准能留你一个全尸!”
李墨听完王麻子的话,瞬间明白了所有事情的疑点。
怪不得自己跟钱岭云无冤无仇,这老匹夫这么针对自己,原来是从自己的狗和雪橇上,闻到了味道。
怪不得这老东西,能当上老金沟的二把手,这洞察力和缜密心思,果然不容小觑。
“那雪橇确实又俄国人的刻字,可那东西本来就是我用三张雪貂皮,从老毛子的猎人手里换的,能说明什么问题?!”李墨反唇相讥。
“那你还说没见过俄国人?”王麻子找打李墨话里的漏洞,抓住重点逼问道。
“哈哈哈哈……”李墨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那雪橇我夏天就从俄国人手里换回来了,你说附近的事,我回答的有什么问题?”
“你……!”王麻子张口结舌。
“今天不好好交代,我就切掉你一根手指头!”说不过不如直接来硬的,王麻子有些后悔跟李墨费口舌。
“我劝你还是趁早承认,这样能少受点儿罪!”
王麻子说完拿着匕首就要往前,李墨此时手脚被绑,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
可实际上,李墨被绑上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暗中挣脱了束缚,王麻子只要敢动手,李墨不可能束手就擒。
杀了李墨王麻子不敢干,可切掉一根手指又死不了,就算事后被钱老大责怪,王麻子也准备出口恶气!
屋子里气氛怪异,眼见李墨就要横遭毒手,正准备出手反抗之际,议事堂外忽然声如惊雷。
“王麻子!我去你老母!滚出来!”这是最近一段时间,王麻子母亲第二次被人问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