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振国摆摆手,“我已经不是司令员了,你叫我名字就好。^w\a.n\o¨p+e~n¨.?c-o!m!”
“好,那我不客气了,振国。”
薛跃进转头又对宋砚洲说:“狗蛋啊,你娘那脾气你自小知道的,嘴上跟抹了辣子似的,心里其实没那弯弯绕绕。“
他故意提高嗓门,让躲在主席台角落的阎红芝听见,“赶明儿让你娘杀只老母鸡,搁灶上给你炖锅烫嘴的,啊?“
宋砚洲和宋振国同款摆手,神情冷淡,“不用了,只要阎红芝和赵玉凤同志以后别找我媳妇麻烦就成。”
“傻孩子,说啥浑话呢!现在连娘都不叫了,哎,断亲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我就认你这个儿子,谁也拦不住!”
叶西西在旁边闻言挑了挑眉,听听,瞧人家这话说得漂亮,这两夫妻果然是绝配,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现在来打感情牌了?
若说薛跃进是真心把宋砚洲当儿子看待的,叶西西一百万个不信!
之前是怕被宋家连累,火速断了亲,现在是见宋家人小日子还过得不错,所以后悔了吧?
生怕以后再也不能在这个便宜养子身上得到好处了吧?
现在把一切坏事都推到家里的女人身上,就能把自己撇干净了?
真这么在意这个养子,早干嘛去了?
切!叶西西偷偷翻了个白眼,扯了扯宋砚洲的衣袖,“砚洲,我肚子饿了,我们回家吧。”
“好,走吧。”
宋砚洲一手拿着军用水壶和饭盒,一手扶着叶西西的手臂,对薛跃进和薛红旗说:“那我们走了。比奇中闻徃 冕废跃独”
也不等对方回答,转头对宋振国等人说:“爸、妈,晓芸,我们走吧。”
留下一脸尴尬的薛跃进和薛五星,几人相携回了家。
路上,宋振国神色严肃对宋砚洲说:“你这个养父,不是个心思单纯的,以后大家少点走动吧。”
周淑兰不屑地呸了一声,“当别人看不出来啊,那算盘珠子都打到脸上去了,当初怕被我们连累时的丑陋嘴脸,我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呢。”
宋晓芸翻了个白眼:“就是就是,他们把我哥的东西扔出来那件事,我记他们一辈子!”
宋砚洲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宋晓芸的头,没说话。
叶西西笑了,扯了扯男人,“你是不是也看出来了?这两夫妻搁你面前唱双簧呢,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知道你重感情,又想来拿捏你了。
我警告你啊,可别傻乎乎的又被人当牛马使唤了,否则我就”
宋砚洲揉了揉小女人的头发,笑着问:“你就怎样?”
叶西西双手叉腰,扬起下巴,“否则,我就再也不给你糖吃!”
宋砚洲低笑出声,一只大掌把她的头发揉得更起劲了,“那我自己买。”
“那我把钱和票都收走,一分钱都不给你留!”
小夫妻一路斗嘴回到家。
家里已经有几只鸡了,薛家还回来的那只老母鸡便被一致决定用来炖汤,还是跟上次一样,隔水炖出的一小碗金黄色鸡汤先给叶西西补身体,再加水煮上一锅鸡汤晚上可以用来下面条吃。比奇中蚊枉 已发布嶵芯章劫
中午的那一顿叶西西在出发去社员大会之前就已经做好,有杂粮饭、韭菜炒鸡蛋、白菜豆腐排骨汤。
宋家几人吃得肚子饱饱的,吃完饭,叶西西将昨天取回来的衣服拿给大家。
宋砚洲那一套自然不用多说,穿起来有款有型,他手指划过衬衣的小翻领,确实比平常的衬衫挺括。
叶西西笑着帮他理了理衣服,“供销社的大姐说了,这是最新的‘国防绿’,你以后穿这套去公社开会,保管体面。”
又从包裹里抖出藏青色衬衣拿在宋振国面前,“爸,我觉得您穿这个颜色好看,能显出您的气质,威严又不失亲和。”
宋振国粗糙的手掌抚过衣领,啧啧称奇,“这个小翻领的改动很好,领子不容易变型,里面加的是铁丝吧?”
他手指在衣领处摸索着,按到里面的铁丝,不禁佩服自己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