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一想便控制不住心里难受。′2*c′y/x~s\w/.?o`r*g_
这辈子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老妖婆休想再染指半分,这就够了。
宋砚洲对小女人的问题有些懵。
在他的观念里,结了婚理所当然要对妻子好,肩负起丈夫的责任,并保持在婚姻里的高度忠诚。
叶西西翻了翻白眼,直男啊直男。
她换了种问法:
“如果你娶进门的妻子不是我,而是别的女人,你也会象现在对我好这样对她吗?你也会一直喜欢她并忠诚于她吗?”
妻子不是她?
对这个假设十分抗拒。
宋砚洲眉头蹙得更深了,在眉宇间结成一道山川。
“爱护并忠诚于自己的妻子,是每个男人在婚姻里都应该做到的责任和义务,娶了谁就护谁周全,是男人该有的担当。”
果然如此,叶西西很想敲一敲男人那个死脑筋。
她只不过是想听他一句自己在他心目中是与众不同的,是最特殊的那个存在。
只可惜现在是鸡同鸭讲。,?优[?品?小?说×?.网3+, ?首?_*发$
但转念一想,目标不能定太高,能让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主动开口表达自己的内心,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一步一步来吧,男人还是需要靠调教的。
见小女人似乎并不满意自己的答案,宋砚洲不明所以,但仍觉得自己应该表达得更清淅。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疼你,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会想尽办法满足你。”
有些话语在喉咙里打转,却始终说不出来那句“爱你”。
只觉得这两个字含在喉咙里发烫得紧。
他捧起小女人的脸,眼神专注,宣誓般,“我会象忠诚于祖国的使命一样,忠诚于你。”
叶西西的心跳骤然加快。
不是因为他揽住自己的力道,而是因为他眼里的光——此刻只为她一人灼灼燃烧。
此刻又觉得他也不是那么不解风情了。
两人视线交缠,一切尽在不言中。
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
“宋砚洲,我也会对你好,忠诚于你。`二_八`看~书?网¨ ?耕/薪~最*快`”
宋砚洲低头看她,眼里的光忽然碎成了星子,落在她泛红的眼角,落在她微微张开的唇上,眼神越来越灼热,他低头拉着小女人的手腕往两人的屋里带,语气里满是暗示。
“回屋”
浪漫温馨的气氛因为男人这句话瞬间裂开一条缝,取而代之的是带了颜色的迫不及待。
叶西西:“”
这男人有时候迟钝又害羞,连说一句“喜欢”都会羞红脸,有时候又不正经得令人发指。
尤其是在两人亲密这件事情上,有着一股执拗的热衷。
难道这就是男人的天性?食色性也?
叶西西根本不会想到,即使在这个封闭的年代,情感表达被压抑,大家被教育得对感情羞于表达,很多夫妻都是见了一面就结婚,有的甚至连一面都没见过便盲婚哑嫁了。
按部就班的结婚生子,很少有人去想爱情的风花雪月。
一来社会风气就这样,二来吃不饱穿不暖的,谁还在意精神层面的东西?
但不管如何,男女之间生理性喜欢是天性,却是如何都压抑不住的。
再说了,媳妇儿是自己的,晚上关起门来两夫妻在床上做什么谁管得着?
相反的大家都热衷于生娃,多多的生娃,做英雄的母亲。
宋家人起床洗漱的时候发现院子里多了几条鱼和一堆小龙虾,昨晚两人去下鱼篓他们是知道的,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就有了这么大的收获。
就连宋振国也忍不住赞了一句,“西西丫头这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宋晓芸伸手在水缸里摸了摸鱼身,嘿嘿直笑,“好耶,又有水煮鱼吃了。”
周淑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