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
当天晚上宋砚洲和宋振国等人下工回来,吃了一顿香喷喷、赞不绝口的红烧肉后,便带着砍刀上了后山。
苍梧山物产丰富,以竹林、松杉林为主,山脚分布野莓丛与药草坡,山溪盛产石螺与鲫鱼。
当晚宋家父子便从后山上扛下来不少竹子。。
并且结构较松散,易被攀爬或破坏,不怀好意的人徒手即可扯开缝隙直接进入。
若遇到阎红芝和薛红旗这类泼皮无赖存心找事,篱笆几乎无法阻拦。
乡下民风淳朴,家家户户晚上睡觉关门并不是为了防贼,而是为了防从山上跑下来的野兽。
经过中午的事情后,宋家父子决定将院子的篱笆加高。
接下来的两天父子两人除了上工,便是上山砍竹回来修篱笆。
到第三天傍晚,竹篱笆墙在暮色里终于显出完整的青润轮廓。
新鲜砍伐的斑竹被削去青皮用铁丝扎紧,竹节处还凝着新鲜的汁液,散发着清苦的草木香。
宋砚洲特意在篱笆顶削出斜角,既防攀爬又添了层利落的锋线,霞光掠过竹梢时,在泥土地上投下细碎的剑形影子。
院子的木门也被拆下重新加固,门框嵌进两根手臂粗的枣木柱,门闩换成了碗口粗的栗木棍,横在门后时能听见“咔嗒“一声闷响,象极了步枪上膛的动静。
篱笆墙根新培了土,种着从后山移来的野花和艾草,这是叶西西的杰作。
最令叶西西惊奇的时,旱厕的墙上也被宋砚洲用木条钉上了扶手,位置刚刚好让叶西西可以扶着稳住身子,有些象后世那些无障碍厕所的扶手。
叶西西不禁感叹这男人表面看着粗糙,但其实心思很细,很多事情甚至不需要她说出口,他便帮她都考虑到了。
比如,她没和他说过大着肚子用蹲厕的辛苦,他却能从她上完厕所出来时走路的姿态发现端倪。
就连两人睡觉的那张木床也被他在草席下铺上了厚厚的毡子,她晚上睡觉时再也不会被坚硬的床板咯到像烙饼一样翻来复去睡不着了。
为了赶进度,这三天宋家人中午都赶回家,父子俩上山砍竹子、削竹子,周淑兰和宋晓芸在旁边打下手,叶西西则负责做饭,一家人分工合作十分和谐。
吃饱了用灵泉水做的饭菜,一家人的工作效率特别高。
此刻,叶西西坐在龙眼树下石凳上择菜,额头肿包早已好全。
眼神落在正在院子里干活的男人身上。
男人站在梯子上给竹篱笆墙进行最后一道加固,浑身的腱子肉在日光下泛着光,汗水从额头上滑落,散发着男性荷尔蒙。
军绿色的裤腿挽到膝盖,露出肌肉结实的小腿,他手里的铁丝勒进竹缝,发出“吱呀”的轻响,惊飞了蹲在篱笆顶上的麻雀。
老母鸡和小鸡跑过来围在她脚下啄食叶西西扔出来不要的菜叶子。
自从喂了灵泉水后,无论是老母鸡还是三只小鸡,整天雄赳赳气昂昂地在院子里走动,毛色发亮,精神斗擞。
原本隔三岔五才下一颗蛋的老母鸡,现在每天产两颗蛋,把周淑兰和宋晓芸乐得喜滋滋。
鸡蛋又大又圆,无论是做成鸡蛋羹还是煎荷包蛋都十分美味,三只小鸡成长的速度也肉眼可见的快。
将手上的最后一点活干完,宋砚洲从梯子上跳了下来,来到水井边打水洗去一身汗水,叶西西倒了一杯灵泉水递给他,“喝点水。”
宋砚洲伸手接过白色搪瓷杯,仰头一饮而尽,叶西西接过搪瓷杯,拿出帕子去帮他擦头发上的水滴,睨了他一眼。
“瞧你,也不知道擦擦。”
宋砚洲转头在四周迅速扫过一圈,发现没人,便扯唇笑了起来,故意甩头将头发上的水甩到叶西西身上。
男人湿漉漉的睫毛黏在一起,发梢滴下的水珠滚过喉结,偏要在她耳边压着嗓子笑。
叶西西装作恼了的样子,呲着牙伸手去拍他,扯下毛巾扔到他头上。
“自己擦,赶紧的,擦完吃晚饭了!”
宋砚洲满脸笑意伸出手去拉她,将人往自己怀里带,院角忽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