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对男人见色起意。
没想到昨天晚上居然又重温故梦。
一定是昨天晚上不小心看到宋砚洲在院子里洗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会这样。
都怪宋砚洲那个男妖精!
叶西西气鼓鼓地想,对,都怪宋砚洲,长得那么妖孽干什么?身材那么好干什么?
自己只是犯了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毕竟顶级男色,谁不爱啊?
她掐起手指算了下,老妖婆罗漱芳现在应该23岁,是军区医院里的一个护士。
上辈子,宋砚洲经历了和原主的一场伤筋动骨、异常惨烈的婚姻后,身边很久没有女人的出现。
几年后因为在一次任务中重伤昏迷,醒来后和一直细心照顾他的小护士开展了一段感情,却在半年后发现那个小护士是一名间谍,他二话不说将人送上了军事法庭。
又过了几年后,才在军区领导的介绍下和罗漱芳结了婚。
啧啧,宋砚洲这个男人,上辈子的感情经历也算是特别坎坷,遇人不淑了。
从原主到小护士,再到罗漱芳,没一个好东西!
他这是什么特殊的吸渣女体质吗?
这辈子,只要有她叶西西在,罗漱芳就绝对不可能和宋砚洲走到一起!
这个男人是她的!
至于这个男人43岁会因为出任务受伤而死,一来时间还远,二来既然她来了,那么她会努力改变这个结果。
如果最后实在无能为力,最起码自己也争取过了。
毕竟,事在人为,其他便听天由命吧。
叶西西慢悠悠地撑起身子从床上起来,撩开蚊帐,看见床头的搪瓷杯装着水。
摸一摸,是温的,她拿起来喝了两口,心里想着宋砚洲这个男人看着粗糙,没想心这么细。
起身穿上鞋子,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米黄色连衣裙换上,大大的孕肚将裙摆撑得鼓鼓的,裙子都是改过的,腰线那边全部被放宽。
将一头及腰长发用一根木簪子卷成发髻,清清爽爽,起床刷牙洗脸,叶西西这才走出房间。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阵微风袭来,带着龙眼树花朵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
井台上的木桶还沾着水痕,晾衣绳上晾着不少衣服,最边上飘着宋砚洲的粗布衫,还有她昨晚换洗下来的裙子,已经半干,两片单薄的衣料在风中飘摆。
居然是她白色的胸衣和小内内
昨天晚上她将衣服扔给宋砚洲后落荒而逃,根本忘记了还有贴身衣物这一茬。
只要一想到宋砚洲那双粗糙的大掌搓洗着她那两片小小的衣物,叶西西才褪下红晕的小脸蛋,再次染上一片嫣红。
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碰自己如此私密的衣物。
但转念一想,也没那么害羞了。
她和宋砚洲是夫妻,按道理来说两人什么都做过了,他是自己名正言顺的老公,为什么不能洗自己的内衣裤?
她还怀着他的两个孩子呢,老公帮老婆洗内衣裤怎么了?
应该的。
成功将内心的羞耻感驱散,叶西西走向厨房。
灶台上周淑兰留的蒸红薯搁在竹篾笸箩里,旁边是一小碟腌箩卜,盖着的蓝布巾上还压着个粗瓷碗,是特意给她留的玉米碴粥,粥很浓稠,粥面上浮着层金黄的米油。
还有一只水煮蛋。
灶膛里留着火,叶西西吃了鸡蛋和红薯,又喝了半碗玉米渣粥,腌箩卜没有吃,腌制品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将剩下的半碗玉米渣粥拿到院子里。
小院的西南角搭建了一个简易版鸡棚,养着一只老母鸡和三只毛茸茸的小鸡,小鸡是之前母鸡自己孵出来的。
昨天她在院子里等宋砚洲帮自己烧水洗澡的时候,喂三只小鸡喝了一些灵泉水,今天过来看看情况。
将吃不完的半碗玉米渣粥倒在地上,老母鸡边吃边咯咯咯兴奋地直叫,三只小鸡也围着玉米渣粥啄食。
叶西西仔细观察三只小鸡的样子,发现它们比昨天晚上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