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王氏这才发现不对劲,赶紧出来阻拦。*y_d¢d,x~s^w?./c_o?www.
“大太太, 你干得什么事?我的嫁妆你也想抢?还有没有王法?”王氏尖锐地喊叫,“真当我王家没人了吗?”
“你王家有没有人我不关心, 你嫁妆我一分不要,但我荣国府公中的银子, 你一分也别想多拿,你嫁妆单子都在这儿,多余的我都带走。”
“你敢!”王氏目眦欲裂,“小心我告诉老太太, 让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这可是大老爷亲自让我来的, 我怕你!”大太太第一次如此大胆, 叉着腰指着她的鼻子骂,“王氏, 我告诉你, 我可是你长嫂,你敢对我大小声, 我就去外头说你王家的女儿不懂礼义廉耻,偷拿袭爵人的东西,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架势,别忘了,我才是荣国府的袭爵夫人,我才是将军夫人,你身上只有五品小官的诰命。”
“找到了。”里头一箱箱的金银,分量可不轻,两个小厮甚至都扛不起来,还需要借助工具撬起来。!看~书·君! ¨已-发\布·最_新~章.节\
王氏的嫁妆单子上,只有五千两银子,这里可有五个大箱子,足足近十万两银子呢。
还有金银首饰和字画布匹,多到大太太眼睛都赤红着:“好你个王氏,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将我大房的东西偷走,你且等着。”
这些原本应该放在她的库房里,现在全被王氏捞了个干净,大太太甚至还想去骂王熙凤,她当得什么家?怎么能让外人把家产全部捞走,发现这么大的出入,竟不敢吭声。
若是再过上七八年,有理都说不清楚。
“你们不能扛走,来人啊,还不拦着点。”王氏刚说出口,重重地一脚踹在她身上,将她整个踹倒在地,嘴角溢血,王氏不敢置信回身望去。
大老爷拖着二老爷,毫不客气将她踹飞。
“老二,你自个瞧瞧,偷东西偷到大哥家里来了,好一个二太太,好一个王家的好弟妹。.求¨书~帮? _更-新*最¢快\”大老爷犹自不满意,“王熙凤呢,让她给我跪在这里,好好看看她给老二媳妇兜的底。”
“老爷……”贾琏想劝,被大老爷一个巴掌同样打翻在地。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王善保呢?去把爷的马鞭拿来,东院的小厮有一个算一个,全给我叫过来。”大老爷赤红着眼,又一脚踹在贾政身上,“老二,你等着,待会儿我就拉你到宁国府去,当着祖宗的面,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十几万两银子摆在堂间,贾珍想走明显是走不得的,他作为贾家的族长,不能放任如此事端的发生。
十几万两银子做实有点多。
这还不算完,贾家的铺面、庄子,贾赦让人一个个去问,竟超三成换了东家,连京城外头的庄子都能被转手卖掉。
卖给王氏自己还能追回来,她这个蠢妇竟然卖给了外人。
贾珍一听还有卖地之事,如何能坐得住,再怎么样也不能把地卖掉,现在再去买地有多难,尤其是京郊的地,荣国府又不是真到了没法活的地步。
再一想王氏管家多年,宁荣二府的祭田有大半在荣国府这边,吓得他近乎魂飞魄散,祭田若是卖掉,贾敬不得从道馆里爬出来将他抽死。
“赦叔,快去查查祭田的地契可还完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贾珍这句话,不仅王氏变了脸色,连贾政都不敢置信抬眸。
“怎么可能会卖祭田?”贾政下意识一句,又看向王氏心虚的模样,两眼一翻直接晕厥过去。
“完啦,这蠢妇。”贾珍都想立刻晕过去,“快快快,到底卖了多少?现在买田可不容易,连西北的地儿都不好买,江南是不是在查抄?迅速派人去买点吧。”
“抄的是四王八公家的产业,你去买?嫌银子太多,还是觉得麻烦不够多?就等着别人要回去吧。”贾赦也是气得狠了,“难怪这些年没听说过族里有什么人家能把书读好,祭田都敢卖,你缺银子吗?”
贾赦一看这十几万两银子:“都抬东院去,王善保,把周瑞一家给我抄了,我倒要看看他们手里给这蠢妇截下多少银钱。”
“求大老爷……”周瑞家的一直没说话,这时候闹出来,刚出声,被大太太一个巴掌挥得眼冒金星。
“一看就知道有大问题,我亲自去抄。”抄家可是个好活计,她在这里拿不到多少银子,再周瑞家还拿不到吗?藏一百两也是好的。
大太太心满意足离开,兜里还有七八张百两的银票,刚刚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拿的。
老太太也来过,可等扯上了祭田,王氏又心虚不已,便暗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