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还是得问问薛元娘的意思,可能还有些利用价值没被挖掘,等事儿过后慢慢算账也来得及。¨c?n_x.i!u?b¨a¢o+.\n¨e!t.
林如海暗自思量着,最终留下最可疑的周氏夫妇,剩下的全让竹双安排人送回林府。
相信薛元娘会给他一个满意的安排。直接杀了她们反倒便宜了她们。
好不容易又喂了药送人回林府,听闻太太已经睡下多时,人暂时关回马房那儿。竹双真不理解,大老远把人送到狱中,又血淋淋送回林府交给太太,难道让太太处理这群背主之人?
是不想污了自己的手吗?
自家事忙完,就该轮到公事了。
酷吏被连夜叫到牢房,竹离就在府衙门口等他,没有丝毫避讳人的意思,手中握着一把竹签让他抽三根。
签上写着人名,抽中谁,谁就倒霉。
一直在门外小摊上守着的线人看见此等场景,心肝颤抖着面面相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林如海深夜叫酷吏入府,难道是准备严刑拷打?或者只是单纯的泄愤?
酷吏抽出三支签,竹双当着众人的面,轻声爆出三家名号,被抽中的那三家的线人瞬间面色青白,跌跌撞撞回府通报。,w?d-s-h,u`c^h·e.n·g,.\c¢o/m~
不同于林里他们的简单粗暴,酷吏祖传的手艺,审讯手段不要太多,而今天,他说时间匆忙,只带来一套常用的银针,家中开始筹备更多的,明日才能用上。
想让人崩溃又看不出痕迹,一根针足矣,他可以将它扎在任何让人痛不欲生的地方。
酷吏的出现,倒霉蛋们被牢头从牢房里拖出来时,两股战战胆寒颤抖,黄色难闻的液体流了一路。
还没开始呢,已经面无人色。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你们这是严刑逼供,我一定找人去参林如海一本。放开我!你们想要什么,我错了,我有得是银子,你们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拿的什么?你别过来!”
酷吏向来心狠,手段百出,林如海曾经从未用过,顶多打打板子,这会子将人捆死在木架上,掏出的细小银针放在火上烧。!7!6\k+s′./n¨e?t\
那根针在火光的炙烤下被烧得通红,酷吏只需要看他,亮出他的针,被捆绑的肥硕之人吓得恨不能当场厥过去。
“大人说,你们太过分,给脸不要脸,在狱中还嚣张跋扈。”酷吏冷硬的脸上露出慑人的笑容,“但是大人愿意给你们机会,抄家还是破财,你自己选。”
“要多少?”谈到银子,他就不困了,“林大人想要多少?我给。”
“你们全家值多少?自己思量。”酷吏笑着望向他,很享受这个驯服的过程。
竹双给他亮了个底价,让酷吏心中有个数,林大人说每家现银不少于百万两,庄子铺面田地价值几十万毫无问题,还有现货之类的东西,家产估计不会少于三百万两。
如果不想出现银,要用其他东西换,一律按市价的一半算。
妥妥的是要榨干这些人,能榨多少是多少,竹双偷偷给他壮了胆。
一来这群人没人保,得罪了甄家,二来盐税不够,蛮夷犯边,朝廷不管求和还是求战,银子物资都还缺着。
国库能有大笔银子进账,都不需要林大人在前面顶着,自有人会为他辩驳,现在他什么东西都敢收。
三则为朝廷办事,处理几个贪得无厌之辈,多得是草菅人命的把柄,自愿出最好,不自愿还得麻烦收集人证物证,让扬州知府出手干预,再挖地三尺将他们到处藏匿的钱财找出来。
毕竟贩卖私盐的罪证收集不到,只能从其他地方下手。
到时候见者有份,大人不会一毛不拔,扬州知府怎么说出了大力气,得分一大杯羹。
所以,酷吏才需要出手,能不麻烦扬州知府,大人不会吝啬钱财。
这群商户失去那么大一笔钱财,还想东山再起,没个几十年肯定是不行的,榨得越多,就越不会被他们报复。
酷吏甚至觉得林老爷还算心善的,倾家荡产留几口饭给他们吃就行,抓一个干什么?把一家三代的爷们全抓来,府里的婆娘还能不尽力捞人?
谁让他们平日嚣张,又得罪甄家呢,虽然只是些许小事,大事大非面前,甄家不保人,自当百无禁忌。
“我……我出十万两。”
“呵,打发要饭的呢?”酷吏直接笑崩,还是不够害怕,“我很欣赏你的胆色,死到临头还死要钱,难怪会被抓到这里。”
“我只有十万两,再多的真的没有……啊……”
酷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