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谁难受谁知道,没准他们当年在生孩子的时候,一边生一边骂男人呢。”
“我二嫂就是,一边生一边骂我二哥,我在门口听着都感觉疼的很。”
朱琳琅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还挺搞笑的。
“我奶现在一说起来就是,哎,现在年轻人不能吃苦啦,我们当年生完孩子第二天就得下地。”
女同学说到这还耸了耸肩:“所以,他们吃过的苦,就想让我们也吃一遍。”
陈文涛问她:“那你吃不?小静姐。”
女同学摇了摇头:“你别看我家是农村的,但我妈对我特别好,镇上的中学可远了,村里别的孩子都不让去,我妈说女孩子也得学习呀,就送我上了中学。”
“上完学后,我妈又说,女孩子下地也干不了什么活,就把我送到我姥姥他们村赤脚大夫那给打下手。”
“好在我们村跟我姥姥村离的不远。”
“我就上午在赤脚医生那打下手,下午回来挣工分。”
“总比那些一首下地的女孩子要强些吧。”
“那你妈确实不错。”陈文涛说道。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了一会儿,见又有看诊的人来了,便不再说话,专心看病。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在青山公社的最后那天下午,那个大出血产妇的家属还专门来感谢朱琳琅。
“大夫要不是你,我儿媳妇肯定坚持不到医院,连医院大夫都说了,我儿媳妇这情况太凶险了。”
“就差一点,这一大一小就全没了。”
“现在好了,我儿媳妇没事,还给我生了一个大胖孙子。”
“就是医生说了,得有两年不能再怀孕,有点可惜。”
朱琳琅也不管别人的家务事,她摆了摆手:“安全生产了就好。”
“那我得谢谢大夫你,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我煮了几个鸡蛋,大夫你也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