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很伤心。”
“当时我就在想,我平时应该多说些软话,多听一些她的唠叨,有空多陪她坐一坐,即便什么都不说,她心里肯定也开心。”
朱琳琅摇了摇他的手:“我说我今天早上出来,看见你们坐在那,好像在聊天,可也没听见你听话呢,原来你真的只是单纯的陪坐啊。”
沈峻北瞥了她一眼:“那妈也高兴。”
朱琳琅笑笑:“是是是,让沈峻北同志陪坐就不错了。”
轻咳了一声,沈峻北问道:“昨天晚上……没有不舒服吧。”
谈到这个话题,朱琳琅的伤感彻底没了,她笑着说:“沈同志你,能力一流。”
就是时间拉的太长了,她有点受不住。
“医生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剧烈运动吗?”
沈峻北从后视镜看了朱琳琅一眼,那一眼有点意味深长,他道:“我觉得我好的差不多了。”
他是真的觉得他这次受伤,恢复速度很快。
沈峻北耳侧上方的伤口正对着朱琳琅这面,伤口己经长好,留下了略显狰狞的伤疤,寸头又短,伤疤就显露出来。
朱琳琅看了眼伤疤,道:“你不能你觉得呀,得医生觉得才行,不然,你就能当医生了嘛。”
沈峻北轻笑了一声,声音虽短,但车内逼仄,朱琳琅五感又灵敏:“我说的不对?”
沈峻北:“对,就是朱医生现在就己经有了医生样了。”
顿了顿,他又说道:“军区医院的赤脚医生培训是在九月初正式开课。”
朱琳琅懂了,沈老师又要督促她上进了。
她道:“这之前,我会把你拿回来了的那几本书看完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沈峻北聊天,好像每次聊着聊着,最后都能聊到学习上。
这位是真的不善言谈,但又因为她现在是他的妻子,硬聊吗?
想到这里,朱琳琅突然起了玩心,指尖随意勾了勾耳后垂落的碎发,嗓音故意掐得又娇又软,道:“竣北哥,你昨天晚上好勇哦!”
突然,车子打了一下滑。
朱琳琅赶紧抓住扶手。
什么情况?
她撩过头了?
抬头看向沈峻北时,恰与他如狼一般的目光对上,她嘿嘿笑了声:“玩笑,玩笑,这不是觉得开车无聊,给你醒醒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