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也走了。
张秀兰更不用说了,她好心好意的对这个产妇,语言上关心她,行动上帮助她,替她义愤填膺,帮她出主意。
好嘛,人家哄着她玩。
真是一腔真心喂了狗了。
瞥了一眼产妇,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想想算了,也走了。
只是越过人群的时候,她看到朱琳琅,突然想起,朱琳琅之前也说她多管闲事。
她真的多管闲事了吗?
她不就是觉得,互相帮助才是革命的本色,她想把这份精神传承下去嘛。
朱琳琅并不是很想跟张秀兰说话,只当没看见,默默转了个身。
管别人家闲事,吃饱了撑的。
她以前还听说过,路人看不惯丈夫打妻子,上前帮忙,被弱势妻子和丈夫群殴的呢。
张秀兰老这么管闲事,是真不怕有一天挨揍啊。
张秀兰见朱琳琅转身,脚步只停顿了一下,便继续往前走。
等朱琳琅下到一楼时,发现沈峻北都在那等着了。
“不好意思,二楼有人吵架,我就凑过去看了会儿热闹。”
“嗯,我知道。”他刚下楼的时候看到朱琳琅了,踮着脚伸着脖子,奋力的往里看呢。
两人往外走着,朱琳琅说起了楼上的热闹:
“张秀兰你应该知道,她劝人家离婚就离婚,居然拿我给别人举例子。”
沈峻北闻言,来了兴致:“怎么举例的。”
朱琳琅轻哼了一声:“她居然说,有个童养媳,与丈夫没什么感情,然后,她奋力反抗封建陋习,努力挣脱封建枷锁,离婚后,还嫁了一个团长。”
沈峻北突然问了句:“你与前夫没什么感情?”
这是重点吗?
朱琳琅转头看了沈峻北一眼,这不能是吃醋吧。
不应该啊,以他俩之间的感情,也没到这种程度呀。
“我能与他有什么感情,他结婚三年未归家,你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