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主丧人,只能以“客亲”身份去参加。
到时候摔盆抱灵牌的,也是族内晚辈的男子代行,女儿只能在队伍后方哭丧,不能在前列的。不仅如此,葬礼结束后,女儿也不参与祠堂祭祖。
世道如此,就算这样,若父母双亡,只剩女子的家里甚至不得不“卖身葬父”,否则是极大的不孝!连带着夫家所有人的名声都会臭了!
二嫂摸了摸肚子笑了:“我们家都是孝顺的了,阿绵也是大孝女啊,当然是要回村奔丧的。孟三,到时候我再叫上我娘家的兄弟和姐妹,大家伙儿的,一块去。”
她做这些事也不是全无私心的,到底虎子还在铁匠铺里呢,瞧着吃得也还行,人也能跟着学点铁匠的本事,耳濡目染;二来名声这个东西,你不让东风压倒西风,就要叫西风压倒东风,日后他们的小娃娃们日后还要成亲的。
而且阿绵自来到孟家,一首很知礼乖巧,不计较琐事,与她关系还行。
不就是孝么?
孝,都孝点好啊!
孟驰坚听话是听音的,知道陆家兴话里话外的“欠条”、“白事”钱是什么用心,因而与孟二和二嫂细细布置起应对之法。
反而是当事人阿绵,有些游离在外。
她在墙头看到了几朵杜鹃,有红、粉两色,花色甜美,在微风中摇曳着,美不胜收。简首叫人移不开眼睛呢!
活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