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像有什么不对?
幻梦会这样真实的吗?连嘶哑的嗓音都能模拟出来?
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在谢无忧心头涌现出来,他缓缓伸出手,立马就触碰到身边温热的躯体,还有,破碎的衣裳。?丸¨夲!鰰¢戦/ .蕞?歆-彰¢截^庚`鑫·筷_
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师父会杀了我的不对要杀早就动手了难道会等到我翻来覆去做了好多次之后还不动手吗?
谢无忧在极度震惊之后,忽然又明白了什么。
师父他……
他……
心潮澎湃之下,谢无忧睁开眼,黑暗中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但他觉得自己能看到师父静静依偎在身边的面庞。
一些散乱的发丝落在他肩膀上,散发着师父独有的清冷梅香。
他忍不住凑过去,轻轻的吻师父的侧脸、耳朵、发丝……
心里深浓的爱意止也止不住,导致他一边吻着,一边眼眶和鼻头都酸楚起来。+E¨Z-暁.说+蛧/ -追?罪-薪′彰+劫*
师父他爱我。
很爱我。
不止是师徒间亲情的爱,也是情人间的爱。
西门吹雪,他是他最亲的亲人,最好的朋友,最尊敬的师长,最甜蜜的爱人。
这样独一无二。
吻着吻着,谢无忧忍不住微微侧身,半趴在师父身上,去吻他的唇。
然后,他的大头就被很嫌弃的推开了,师父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道:“有完没完,你是狗吗?”
亲起人来就停不下来的那种热情小狗。
谢无忧笑了起来,索性开口:“汪汪汪!”
西门吹雪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也低低的笑了起来。
笑声真是好听极了。
听到师父笑了,谢无忧得寸进尺的趴回去,一边吻师父冷冷香香好似梅花果冻一样的唇,一边撒娇般的说道:“师父,再来一次好不好?我之前脑子晕乎乎的细节都记不太清楚了,再来一次嘛……”
西门吹雪的回答是用冰冷的剑鞘拍开他让他好好的冷静下来,起身说道:“该出去了,柏叔他很担心我们。·微!趣?小¨税\ ¢罪′新/漳+结?哽~薪,筷·”
黑暗中谢无忧看不到师父的耳根隐隐泛起胭脂色,这孽徒,他想要记得什么细节?
谢无忧这才回忆起更多的事情来,觉得是这样的,该出去了,别让家里的亲人担心,尤其是亲人的年纪已经不小的情况之下。
于是两个人开始收拾收拾,准备上去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主要是要把衣服穿好。
谢无忧的衣服倒是没问题,一件件捡回来穿上去就行了。西门吹雪的衣服当时被脑子不清醒的谢无忧撕破了不少地方,但问题也不大,还能穿。
师徒俩收拾好之后纵身跃上去,兔起鹘落几回之后,两个人都回到了地面上。
其实这也还算不上是地面,只是高一层的地下世界。
但这里不算是完全的黑暗了,有遍地的苔藓植物散发着幽微的绿光。
谢无忧看到那朵巨型怪花不见了,只当是师父把它干掉了,也没有多想。
附近地面上还躺着那个道士的尸身,眼睛依然是睁着的,身体则是已经僵掉了。
不用管,他会慢慢腐烂在地底下,成为这里的养分,就算是他稍微赎一点罪过了。
离开之前谢无忧看着那个洞口,还有些依依不舍。
西门吹雪走了几步不见他跟上来,转身看向他:“还不走?”
谢无忧道:“这是值得纪念的地方啊,师父你不觉得吗?早知道我就带一些花草回去做纪——啊师父我再也不敢了饶命——”
话没说完,已经被师父的剑鞘抽得趴在了地上。
西门吹雪恼怒的大步朝前走去,谢无忧哼哼唧唧的爬起来:“师父等等我啊——”
孽徒!
西门吹雪还在生气,但脚步已经缓了下来。
谢无忧摸了摸被抽得生痛的屁股,跟上师父的脚步。不一会儿,又开心的脚步轻快起来:“师父师父你看看我嘛,别只顾着走路嘛……”
西门吹雪:“……”
他也是真的拿他没有办法,让他再抽他一次,也舍不得了。
只好纵容谢无忧在身边挨挨擦擦的,愈发像个狗子了。
师徒俩就这么磨磨唧唧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