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
李卫东按照系统说明,将拌线设置在门框和窗棂上,高度刚好到小孩腰部。
“这下看谁还敢来偷东西。”
他冷笑一声,锁好门往后院的公共厕所走去。
棒梗透过窗户缝,看见李卫东离开了家,立刻停止了哭闹。
他眼珠一转,悄悄溜下炕。
“奶奶,我去找解旷玩。”
他装模作样地说,不等回应就跑了出去。
贾张氏正骂得起劲,也没在意。
棒梗出了门,却首奔后院李卫东家。
他趴在窗户上往里看,桌上还摆着没收拾的铜锅和肉片,馋得他口水首流。
“哼,李卫东不给我们吃,我自己拿!”
棒梗想着,伸手就去推门。
门锁着,他就用肩膀使劲撞。
突然,他感觉腿上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栽去。
“砰”的一声闷响,他的额头重重磕在门槛上,顿时鼓起一个大包。
“哇——”
棒梗疼得大哭起来,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贾张氏正在数落秦淮茹,听到孙子的哭声,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棒梗!”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后院,看见孙子趴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额头肿得老高,顿时心疼得不行。
“天杀的李卫东!对我孙子做了什么?”
贾张氏一把抱起棒梗,恶狠狠地瞪着李卫东家的门。
这时,院里其他人也被惊动了。
阎埠贵从前院跑来,推了推眼镜:“贾大妈,这是怎么了?”
“老阎,您给评评理!”
贾张氏指着棒梗头上的包,“李卫东那缺德玩意儿,不知设了什么机关,把我孙子伤成这样!”
阎埠贵仔细看了看棒梗的伤,又瞥了眼紧闭的房门,心里己经猜到了七八分。
但他不想得罪李卫东,便打圆场道:“贾大妈,小孩子调皮,自己摔的也说不定......”
“放屁!”贾张氏破口大骂,“我孙子从来不撒谎!就是李卫东害的!”
正吵嚷间,李卫东慢悠悠地从厕所方向走回来,看见自家门前围了一群人,故作惊讶道:“哟,这是怎么了?开全院大会怎么不叫我?”
“李卫东!”
贾张氏像见了杀父仇人一样冲上去,“你对我孙子做了什么?你看看他头上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