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让他老小子在自己面前耍官威!
……
第二天下午,易中海和傻柱走在回西合院的胡同里。
易中海眉头紧锁,手里提着的帆布包装着厂里刚发的劳保手套和肥皂。
傻柱则哼着小曲,心里盘算着晚上给秦淮茹家送点什么。
“一大爷,您说今儿秦姐家那小子是不是又该馋肉了?”傻柱搓了搓手,“我今儿特意留了半碗红烧肉,等会儿热热给送去。”
易中海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自从前天地窖那件事后,他总觉得街坊邻居看他的眼神不对劲,连平日里对他毕恭毕敬的徒弟们,现在背着他时也窃窃私语。
尤其是刘海忠,早就看他不顺眼,想将他一大爷的位置拉下来。
这次得到了机会,恐怕不会轻易放过。
转过胡同口,走进九十五号西合院,进去中院
院门口竟三三两两聚着不少人,还能听见争执声。
“哟,这是咋了?”傻柱伸长脖子张望,“开全院大会咋没人通知咱们?”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
走近了才看清,院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站在中院,围成一个大圈。
八仙桌旁,二大爷刘海忠正挺着将军肚,唾沫横飞地说着什么。
三大爷阎埠贵则坐在一旁。
“老刘!”
易中海拨开人群走上前,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你这是干什么?开全院大会为什么不通知我?”
院子里霎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易中海身上。
刘海忠不慌不忙地捋了捋稀疏的头发,官腔十足地说:“老易啊,今天这个会,就是讨论你的事,自然不能由你来召集。”
“我的事?”易中海脸色一沉,眼角余光瞥见秦淮茹躲在贾张氏身后,脸色煞白。
贾东旭拄着拐杖站在一旁,眼神阴鸷地盯着他。
傻柱一个箭步冲上前:“二大爷,您这话什么意思?一大爷德高望重,为咱们院操了多少心,您这是要过河拆桥啊?”
刘海忠冷笑一声,拍了拍桌上的一张纸:“何雨柱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辞。
易中海同志与秦淮茹同志深夜在地窖私会,全院老少有目共睹。
这样的行为,还配当一大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