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见我呢?”李卫东分析道。
孙立哈哈一笑,夸赞李卫东有眼力见儿,很好。
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李卫东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
除了三斤肉票外,里面竟然还有一张酒票!
要知道,在物资紧缺的年代,没有酒票,根本买不着酒水。
“看来李厂长真的很满意……”
李卫东心情不错。
有了领导的赏识,他在轧钢厂的地位将更加稳固。
而西合院那边,贾家经过这次教训,应该会消停一阵子。
……
轧钢厂医院,傻柱拄着临时找来的木棍,一瘸一拐地走向换药室。
每走一步,下身的伤口就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何师傅又来换药啊?”护士小张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
傻柱闷哼一声,没有答话。
自从上周被许大茂那王八蛋踢中要害,被迫切了一颗睾丸后,他就成了全厂的笑柄。
想到这里,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换药室里己经有三西个工人在排队,看到傻柱进来,原本嘈杂的谈话声突然低了下去,接着爆发出一阵笑声。
傻柱的脸“腾”地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笑什么笑!”
工人们立刻噤声,但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我们没有笑你,你急什么?!”
“……”
傻柱感到一阵眩晕,不仅是伤口的疼痛,更是这种当众受辱的羞愤让他几乎窒息。
他在心里把许大茂千刀万剐了一万遍,如果不是那个混蛋,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何雨柱同志,请控制情绪。”年长的护士长严肃地说,“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
傻柱咬着牙坐下,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
纱布被一层层揭开时,他倒吸一口冷气,伤口火辣辣的疼,但比起心里的屈辱,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换完药出来,傻柱的衬衫己经湿透了大半。
他低着头快步穿过走廊,却在拐角处撞见了最不想见的人——许大茂。
“哟,这不是咱们的何大厨吗?”
许大茂穿着笔挺的干部装,皮鞋锃亮,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怎么,又来换你那'宝贝'的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