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便没有意义,李长青脚底抹油,立刻开溜。
李长青刚走,这一行人身周那股遮掩他们行踪行迹的晦涩道韵,越发浓郁。白袍青年目光注视了一阵,叹道:“不曾想,知吾心意者,竟是一野神耳,东王公觉此人如何?”“深藏不漏,心智过人,且对天地大势无比了解,解析入木三分。”灰衣老者,也就是‘东王公’,在后低声道:“这位道友献给陛下的那九条谏言,依老臣所见,当真字字珠玑。”“不错,大多与吾心底所想,不谋而合,有几条谏言,吾此前都未曾考虑到。”白袍青年细细回味着,这几个时辰他们一番长谈,让他都感觉受益匪浅,但又觉得,有许多地方高深莫测,自己也体会不透。刚才那句不谋而合,也就是凑个面皮。无论从哪个角度来判断,这个南海神教教主颇为厉害,身外化身之法,也非等闲可修行,洪荒天地间,深藏不露之人,果然还有不少。念及于此,这白袍青年悠然道:“如此贤德之士,若能长伴吾左右,天庭之困,万年可解矣。”“但陛下.......”东木公有些欲言又止:“老臣仔细回味,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咱们完全没能摸到半点,只知他是南海海神教的教主,与龙族有些关系,与巫族也有点关系,其他竟一概都不知!”“吾此前推算了一番,发现了先天至宝太极图镇压他气运的道韵,应是人教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