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偏见也是人之常情,谁让他们三个都不争气,害我被易二嘲笑这么多年。¨我!的·书\城/ .埂/新¨最^哙~”庄綦廷说起这个就耿耿于怀。
他这輩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女儿,他做梦都想拥有一个黎雅柔生下的女儿。
黎雅柔也气:“那是因为你这个当爹的不争气!你们庄家精子不行!”
庄綦廷:“……………”
“不过我有预感,薇薇和阿洲这輩子肯定能生个女儿!”黎雅柔光是想着,就止不住甜笑起来,满眼都是期待。
庄綦廷:“他和小陈要是真办成了这件大事,要什么奖励我都给。”
庄家因为生不出女仔,在圈里也是个经久不衰的笑料了。庄綦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辈子,没想到偏偏栽在这件事上。
黎雅柔慢悠悠翻了个白眼,“对阿洲好点,小心以后他不给你见孙女。”
庄綦廷笑:“那我真会打断这臭小子的腿。!E¨Z-晓?说`旺\ -免¨沸_越·独^”
吃过饭,两人躲在車后座溫存了一番,隔着挡板,也没人看见,行事火热而大胆,像极了一对陷入热恋的小情侣。
黎雅柔被他揉得香汗淋漓,高跟鞋早就丢在角落,双手被男人握住,覆在那翘高乌红之上。
“你下午没工作吗?”黎雅柔喘着呼吸,掌心都磨得发红。
“你想做什么,我陪你。”庄綦廷压住她的手,亲她的臉颊。
“我去做SPA。”
“陪你。”
“不要。”
“乖,我好歹是你男友,陪你是应该的。”
黎雅柔还想说什么,被他含吮住唇角,性感的嗓音沙哑着,“寶寶,再搓搓……”
庄綦廷对这个新身份格外满意,尽职尽责地陪着黎雅柔,等她做完SPA,换衣服,重新化妆,全程四个小时,没有丝毫地不耐心。¢齐.盛+晓`税~枉_ +毋′错\内.容-晚上两人又一同用了晚餐,一整天都黏在一起。
回黎公馆的路上,黎雅柔把腿搁在庄綦廷身上,感叹着,“你不会以后都这么粘人吧,庄大佬,你年輕时也没这么黏糊啊。”
庄綦廷被她气得笑出声,陪她还要遭她嫌弃,也不知她哪来一身娇气,明明在外人面前端庄大方,高贵非凡。
“我那时是什么样的?”
“反正不像男友,像……我爹。”
庄綦廷掐了把她的臉,“那是你太调皮了。我不管着你,你怕是要上天。”
“闭嘴!”
黎雅柔一脚踩上他的裤裆,下一秒,就听见男人一息隐忍而低沉的呼吸。
車一路开往黎公馆,月色洒满海湾,闪着明明灭灭如火彩般的碎光。
庄綦廷现在是赖上黎雅柔了,吃住都在她的地盘,一个月都不见的回两次庄宅。偌大的庄宅,只剩黎盛铭一个孤寡小孩。
黎雅柔想过把铭仔也接来黎公馆住,可惜遭到庄綦廷的强烈反对,铭仔一听黎公馆有爹地在,也别别扭扭地不肯来,黎雅柔只能作罢,再不提这事。
如今梁司介走了,留在黎公馆陪伴她的又只剩下了庄綦廷,依旧是这个男人,几十年都是这个男人。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能永远陪着谁,但黎雅柔总觉得,庄綦廷能陪她一辈子。
想到这里,她唇角有温柔的笑意,輕轻盖住男人的手背,感受到和她的皮肤完全不同的一种粗粝与炙热,庄綦廷迅速反握上来,把她的手揉进掌心。
车驶入黎公馆大门,停在庭院。
庄綦廷先下车,随后俯身牵她出来,等高跟鞋沾地的瞬间,头顶忽然窜出一道剧烈的声响,紧跟着是炸开的声音,砰砰砰。
黎雅柔惊讶地抬头望去,深蓝的夜空上顿时绽开无数朵金色的烟花,一连串不停地盛放着,那华丽的火光把整座白色的黎公馆都染金了。
“天…是烟花…”黎雅柔喃喃地,不懂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怎么会有烟花,还是这般盛大的烟花表演。
庄綦廷没有看烟花,只是凝望黎雅柔,她站在烟花下,被重重叠叠的光火点亮,明艳得像一颗红宝石。
“谁放的烟花?庄綦廷,不会是你吧?”黎雅柔目不转睛,完全不懂这是在庆祝什么,值得这般大动干戈。
“好看吗?”
“当然好看!废话!”黎雅柔挪不开眼。
庄綦廷笑,手臂揽住她的腰,把她帶入自己的领地。其实他更想放鞭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