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不会打,装什么高手啊……”
“我还以为她很厉害。~8*6-z^w^w^.`c*o`m*”
“……嘘,别笑了,好歹是庄先生的人。”
“谁知道撑的过几个月啊……我就不信庄先生不觉得她丟人。”
碍于庄綦廷在,没人敢光明正大嘲讽她,但那些怪异的轻笑时不时溢出来。
黎雅柔丟了脸面,小性子也上来了,顿时不想再留下当做笑柄。她恨死高尔夫了,这一辈子都不要再打!谁喊她打高尔夫,她就打谁!
“去哪?”庄綦廷走过来,挡住她的去路。伟岸的身体宛如铜墙铁壁,连带着遮去一片艳阳。
黎雅柔愤怒地仰起脸,庄綦廷看不见她墨镜下的那双眼,不用猜也是委屈又怨愤。
“我不打了,我又不会,留在这就是丟脸。”
庄綦廷:“丢什么脸。”
黎雅柔瞪他一眼,手指绞成团,“丢你的脸也丢我的脸,行了吧!你让我回去……我不想在这了……”她声音越说越低。!微¢趣′暁!说^ ·勉,肺+阅·毒?
“站好。不准动。”庄綦廷低声命令,随后亲自把那脱飞的球杆捡了起来,满场鸦雀无声。
他气场威严强大,年纪轻轻就居高位,辈分也大,圈里有些年纪比他大的要喊他叔辈,更不提这些小年轻,无人敢在他面前造次。他把黎雅柔重新带回发球台,从身后环抱住她,教她如何握球杆。
男人的气息滚烫,又像黑蟒缠绕住她,令她根本动弹不了。
低醇的声线落入她耳底,“我可以指鹿为马,让所有人闭嘴,但你现在走,他们才是真正看了笑话。”
他很有道理,但黎雅柔不高兴,不高兴也没用,手被他牢牢包裹住。
庄綦廷亲了亲她的耳廓,完全不在乎这里有无数双目光看着他们,他要让所有人看清楚,看明白,他不会随随便便让哪个女人站在他身边,一旦他身边出现了女人,一定是他将倾其所有的女人,是庄家未来的当家夫人。,看~书¨君′ `已_发?布~醉.薪·璋^結′
“听话,阿柔。高尔夫一点也不难,我教你。”
他握住她的手,打出了这颗倔犟的球,抛物线很漂亮,蓝天之下,宛如雀跃的小白鸽。
黎雅柔感觉心脏蓦然跳得强烈,也仿佛有一只小白鸽在胸口震荡,活泼乱跳。
结束了户外运动,太阳也已落山,天边布满热烈的火烧云,橘霞紫焰,将漫山的绿野染成金黄。
有少爷提议去吃海鲜宴,也不知是谁说起旺珍酒楼就是黎雅柔家的,众人更是兴起要去。
黎雅柔又是喜又是愁,喜的是这些少爷小姐都是肥羊,日后随便哪家摆酒请客做席面,都是大生意,愁的呢是她今日不想请客,但她是东道主,又是第一次,她不做东谁做东?
才被这群少爷小姐嘲笑了,她实在没心情请他们喝酒吃饭,对,她就是记仇,是小气鬼。
去往酒楼的路上,黎雅柔欲言又止,庄綦廷见她支支吾吾地,直接抡了她的屁股一巴掌,“任何话都可以跟我说,不要支支吾吾。”
黎雅柔忍无可忍,那些少女的青涩心动都被这一巴掌给打飞了。
刚才那颗球飞出去的瞬间,她好似小心脏也飞了起来,男人成熟炙热的气息裹着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悸动,被宠爱被瞩目固然令人愉悦。她很喜欢,喜欢他把她捧在手心。
她幽怨地哼了声,没好气地嘟囔:“你们等会谁请客啊,这么多讲排场的少爷小姐,我可不想做东……”
庄綦廷万万没想到她一直在愁这个,恨铁不成钢地看她一眼。
“小貔貅。”他很容易被她气到,气的同时又心痒难耐,干脆把人弄过来,亲了几下。
不过贪财是好事,整个港岛,甚至整个远东,晾她也找不出比他更有钱的男人,乖乖跟着他就好。
旺珍酒楼生意依旧红火,黎雅柔给这群小姐少爷安排了最豪华的包厢,又上了满满一桌山珍海味,把看家菜都亮出来了,反正不是她买单,可劲上。
吃饭中途,她去洗手间,完事正好撞见出来醒酒的庄綦泽,对方笑眼温润,斯文地跟她打招呼,喊她大嫂。
黎雅柔早就想纠正他这个错误的称呼了,喝了酒的小脸微微发红,她很严肃地看着庄綦泽:“泽少爷,真不用喊我大嫂。我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大嫂,你小心你大哥怪你。”
庄綦泽一听这话,心思转了十七八个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