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中心的灯光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刺眼。?/卡&卡?小?1说ˉ网-§ .更o?^新D:§最?全′林晚站在证据板前，红色马克笔将"十字架标记"圈了出来，旁边贴着周明远抛尸现场和苏梦公寓的照片。两个相同的符号，一个用某种红色颜料，一个用口红。

"不是涂鸦，是签名。"林晚喃喃自语，手指轻触照片上那个歪斜的十字。法医的职业敏感告诉她，这个符号里藏着凶手的某种执念。

门被推开，顾沉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和一份文件。

"查到了。"他将咖啡递给林晚，声音低沉，"十五年前，市里有三起未破的谋杀案，受害者都是年轻男性，尸体旁都有用血画的十字架。"

林晚接过文件，翻看着那些泛黄的照片。尽管年代久远，但那些犯罪现场与她刚见过的周明远案惊人地相似——男性受害者，性侵痕迹，肛门撕裂，以及那个诡异的十字标记。

"同一个凶手？"她抬头看向顾沉，后者眉间的疤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深刻。

"或者模仿犯。"顾沉坐到她对面，"当年的案子由我父亲负责，一首没破。他退休前把档案给了我，说这是他职业生涯唯一的遗憾。"

林晚注意到顾沉提到父亲时眼神的变化——那道锐利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柔软。

"十五年后凶手再次作案，为什么间隔这么久？"她翻看着档案，"而且前三名受害者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周明远却是富豪之子。"

顾沉啜了一口咖啡："也许周明远不是目标，而是障碍。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不被除掉。"

林晚的思绪回到蓝调会所那个神秘的地下室。她拿出顾沉带回来的注射器，放在显微镜下："我分析了残留物，是一种实验性药物，主要成分是丙泊酚和某种未识别的合成物质。"

"麻醉剂？"

"不止。"林晚调出电脑上的分子结构图，"这种合成物质能暂时增强人的暗示感受性，简单说，就是让人更容易被催眠和操控。￠x,i·n~w,a+n+b·e+n!.^o~r·g?"

顾沉的眼神骤然变冷："洗脑药物？"

"很有可能。"林晚点头，"如果周明远发现会所地下室在进行非法药物实验..."

"那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有人要杀他灭口了。"顾沉站起身，走到证据板前，"问题是，周正国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那个地下室明显需要大量资金和专业医学知识。"

林晚想起周夫人提到李明时的异常反应："李明从财务副总监变成周正国私人助理，又出现在会所地下室...他会不会是关键？"

顾沉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眉头紧锁："跟踪苏梦的同事发来消息，那两辆监视她公寓的黑色轿车属于周氏集团。"

"周正国派人监视她？"林晚惊讶道，"但他不是一首要求我们停止调查吗？"

"除非..."顾沉的声音低沉下去，"周正国并非如表面那样想要掩盖儿子的死因，而是在进行自己的调查。"

这个想法让林晚脊背发凉。如果周正国并非阻挠调查的敌人，而是另有所图，那么整个案件的复杂性将呈几何级增长。

"我们需要找到苏梦。"她坚定地说，"她是目前唯一的活线索。"

顾沉点头："我己经让人排查所有周氏集团名下的房产。但在此之前..."他指向证据板上的十字架照片，"我们需要搞清楚这个标记的意义。凶手特意留下它，一定有原因。"

林晚重新审视那些照片。十字架并不端正，左边的横杠略长于右边，底部有一个微小的弯曲。她突然想起什么，迅速在电脑上搜索起来。

"你看这个。"她调出一张图片，"中世纪欧洲有一种称为'盗贼十字'的变体，形状与这个相似。传说中，与耶稣同钉的两个盗贼之一后来忏悔了，这种不对称十字架象征着他的转变。*r·a+n′t?x￠t../c¨o¨m￠"

顾沉凑近屏幕，他的气息拂过林晚的耳际，带着咖啡的苦涩和一丝薄荷的清凉："转变...凶手在表达某种忏悔？还是讽刺受害者的'罪行'？"

"也可能是标记某种'作品'。"林晚不自觉地压低声音，"连环杀手常以杀人作为一种创作。"

两人靠得极近，林晚能清晰地看到顾沉左眉上那道疤痕的细节——约三厘米长，边缘整齐，像是被什么锋利的器具所伤。她突然好奇这道伤痕背后的故事。

顾沉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微微拉开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