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收回视线,因系统说有它,小阿哥们都不会出事,是以她虽担心儿子,但也不会强制不让他玩。
或许这就是有恃无恐吧。
小孩子的童年很重要,不管是玩啊,还是她的态度,都会影响到她们,她不知道别的母亲是怎样的。
但她自己在保证他们不会受伤的情况下,允许他们做自己喜欢的事,若是有谁好玩不学习,她也不会强制他学习,只会尽力让他找喜欢的东西学,然后拐着弯让他学。
如弘鹤喜欢画画,她就说只要他背了一首诗词就可以用剩余时间去画。
当然,她不会说太多,那样只会加大他压力,他还小,承受不了那么多。
“额娘,你看这两枝红梅放在你屋里可好?”
额林珠手握两枝红梅走来,她身后跟着几个小宫女,有端着个托盘的,托盘上有个小罐子,想必是收集雪的容器。
宋淑柔眉眼含笑道:“好。”
“让人给翡翠拿花瓶将它装起来,你别冻着了,过来烤火。”
额林珠笑着在下人放的凳子上坐下,偏头去看弘鹤的画。
雪地和弘哲模样己经描绘了出来,只差一半雪人。
弘鹤专注自己的画,对于姐姐的到来并未注意,额林珠瞧了半响,赞道:“弘鹤这般年纪有这成就,是用了心的 。”
宋淑柔表示赞同,弘鹤两岁时,在她给几个孩子画时,他就产生了兴趣,三岁开始认真学画。
正想着,弘显和弘槿回来了,兄弟俩身披大氅一青一黑在雪地上行走,身后跟了几个小太监,大雪纷飞之下,圣洁的雪仿佛是两人的陪衬。
此刻兄弟两像极了雪景图中矜贵的翩翩少年。
他们二人看了一眼玩耍的弟弟,首行来到额娘跟前行了礼。
宋淑柔见他俩神情凝重,便关切问:“怎的这副神情?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弘显淡淡扫视了周围,“都各忙各的去吧。”
一众宫人闻言,便知主子们有话说,纷纷恭敬行礼退远了些。
翡翠白芷拿了两个圆凳过来,弘显兄弟坐下,弘槿这才低声道:“额娘,索额图没了,弘晖得了风寒,有些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