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的胤禛回了府。
他正要去看看宋氏和几个孩子,倏见自己的嬷嬷凝重着脸过来。
钟嬷嬷将侧福晋告诉她的改了一下低声说了。
她没明确说,只说是怀疑,还请主子爷再查一查,能查到物证最好。
其实哪怕钟嬷嬷不说,胤禛都会派人再查一番,倒不是他不信任看着自家长大的嬷嬷。
其一,他作为阿哥不能听信片面之词就相信,需要证据,这是处事之道,其二是他想再确认一下,毕竟这事太离谱。
他难以想象福晋那么清高的人会使用这种下作手段。
因为这事,胤禛哪也没去,首接让人去不惊动任何人将钮祜禄氏身边的大宫女带来,随后他由人服侍换了一身轻便的长袍。
便提脚去书房等着。
宽大的书房,架子上放满了许多书籍,屋里淡淡的书香。
胤禛坐在书案前,一手持书,另一只手翻着记载香料的书。
这时,苏培盛带着一个太医过来。
两人行了礼。
胤禛不耐地摆了摆手,继续看,他越往下看,脸色越黑。
不消一会,两个小太监架着南鸳来了,两人将南鸳丢在地上。
其中一个小太监禀打千恭敬道:“主子且放心,奴才并未惊动人将她带来。”
两个小太监脚步轻盈,似是不带重力,可见是有轻功的。
胤禛让人起身,漆黑冷冽的眼眸扫了南鸳一眼,道:“苏培盛,务必要她说实话,就在这说!”
南鸳脸色发白,慌忙跪好,颤着音结巴道:“奴婢,奴婢犯了何事?还请……”
话未说完,苏培盛就冷声道:“姑娘若是老实点,还少受些苦,若不老实,那就别怪杂家手下不留情了。”
说着他不拿过旁边小太监递过来的拶子,那是由绳索和六七根小木棍穿系而成的刑具。
南鸳只觉手指发凉,惊恐后退,吓得她眼泪刷地下来了,哭着道:“苏公公饶命,奴婢到底犯了何事,请苏公公告诉奴婢……”
苏培盛冷眼看着,“你老实交代,那情人香是谁给你的?又是谁指使你让钮祜禄氏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