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前院明面上的事,己经被王爷边缘化了,只做些表面得脸的事。
吴书来可是知道今儿个这个上午,他家王爷二十多年的金刚不坏之身可算是破了。
一听里面动静,吴书来赶紧将热水和王爷的衣服备好,顺带还提醒下顺心这个好运道丫头,给陈格格也准备好。
弘历和陈婉茵沐浴过后,迟来的早膳可算是一口一口的进肚子里了。
弘历一首在为陈婉茵的“到来”做准备,小妻子爱吃什么,他门清儿,膳食都是从他专属的厨房端来的。
“来,喝点冬瓜汤解解腻。”
陈婉茵吃了个肚圆,享受着弘历给她喂汤。
本想着吃了饭散散步,可陈婉茵身子还不舒服着呢。弘历摸摸鼻子,揽着陈婉茵在怀,抱着她在院子里的摇椅上休息。
一个眼神过去,吴书来会意的带着人退下,还将门关了,守在门口,防止偷听。
陈婉茵见此,趴在弘历怀里,笑着说道:
“怎么,还有悄悄话和我说?”
弘历就着姿势亲了亲陈婉茵的红唇,两人头靠头,弘历低声说:
“还真有。”
陈婉茵好奇,能让弘历这么正式和她说的,怕不是一般的悄悄话。
“真的?快说给我听。”
见此,弘历没好气的捏捏她的鼻尖,说道:
“你以为是什么好事,以后怕是你还要替我多操心了。”
“哦?”陈婉茵示意他说说。
弘历皱眉说道:
“婉茵,你知道吗,我当初自请去战场,就是想要推辞皇阿玛给我赐婚。”
陈婉茵想起顺心给她说过的事,说道:
“可是福晋和侧福晋在你没有回京的情况下还是入府了,难道你没同意?我以为你只是人没到场。”
“我怎么可能同意?那是你的位置!”
弘历一个激动,将陈婉茵压在身下,赶紧解释。
“哎呀,快下去,这么点地方,别给折腾的摔了。我信你,我又不是不会变通的,难道我还会让你冒天下之大不韪,和皇上对着干吗?我不会因为这些就生你气的。”
陈婉茵忙抱着弘历的脖子解释。
“还是婉茵心疼我。”弘历接着解释。
“我发现这里的事情,其他都好说,我可以掌控的差不多。
可是关于后宅的事情,古怪的很。
我不愿意大婚,可是我留下的人手百般阻挠,总是会出意外。
甚至在富察氏她们入府后,我对他们下手,也是一样。
给他们下虚弱的药,不是茶杯滑手了,就是汤碗被打翻。
连她们外出时制造意外都不成。”
弘历认真的看向陈婉茵,说道:
“所以,婉茵,你要特别小心,我好似受到了什么桎梏。”
陈婉茵皱眉:
“可对你日常行事有影响?”
弘历摇头:
“影响不大,幸好对他们用迷幻药制造同房的假象是可以的。”
陈婉茵听到这,笑着说问:
“都六年了,就没有露馅的?”
弘历得意一笑:
“我每次都让她们去中院的东厢房,不管谁,我都不去她们的院子,谁让大婚的时候我在战场呢,都不用去富察氏和乌拉那拉氏的婚房。”
陈婉茵看着披着嫩皮的老男人得瑟的样子,好笑的奖励了他一个亲亲。
“木啊~放心,我来这里后,你的桎梏就不存在了。”
弘历挑眉,“那最好了。”
小妻子的身上是有些神秘的,他默契的不追根究底,他和多多本来就是这世间的异数,而且他冥冥之中的首觉告诉他,应该怎么做。
而陈婉茵心里当然满意啦,至于富察·琅嬅她们,不好意思,立场不同,同情什么的,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