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芝一个激灵,看着华妃一边大声让奴才们快点搬走所有菊花,一边气的胸膛起伏,脸色发红。+q′s¢b^x\s?.?c,o\m¨
娘娘要是不消气,可怎么好。脑中方才冒出来的想法倒是可以。
“娘娘,皇上不是给了沈贵人恩典,改为存菊堂了吗?这些花何不都搬那里去,名副其实呀。”
“你说什么?本宫难不成还要学皇后那个老妇,皇上喜欢就自己也凑上去给沈眉庄搭架子吗?”
华妃咋听更生气,颂芝怎么回事。
颂芝忙解释:
“不是,娘娘听奴婢解释,是所有,包括花房,足够沈贵人的存菊堂没地儿下脚了。”
看华妃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颂芝笑的不怀好意:
“存菊堂,不就是放菊花的嘛。”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颂芝这一说,华妃立马将之前的气恼羞愤扔一边,哈哈大笑。
华妃一首和皇后对着来,从前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手里的人命不止一条。
如今只是让人给沈贵人送菊花罢了。看戏的人不少,谁让沈眉庄被皇上特殊对待呢。
只咸福宫的主位,敬嫔倒了血霉,被连累到了,鼻子都被太多的菊花呛到。
敬嫔脑袋晕晕的叫宫女如意给他拿清凉油,好压过菊花香味,让她脑子清醒些。^x~k¢a~n?s*h?u¨w¢u/.·c^o`m^
“哎哟,这都什么事啊,这华妃,何时这么促狭了。”
如意也拿帕子揉鼻子,将窗户打开。
“主子,来这边,这里有风,又是上风,好些。”
说着,如意也笑起来。
“是啊,娘娘,华妃从前不都阴损的很,不是磨墨抄书,就是太阳地下让人罚跪,这次,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敬嫔也笑,“这沈贵人若是聪明,就别继续出风头,不然华妃可不会放过她。”
如意点头,看向存菊堂那边,想着,这沈贵人怕是没有自家主子聪明。
沈贵人隔天就往碎玉轩跑,不仅不避讳病气,也就头两次给主子禀报,宫里对生病的人可是很避讳的。
这时候,存菊堂那边突然闹哄哄起来,敬嫔和如意面面相觑。
“如意,去看看,别闹出什么事来。”
“奴婢这就去。”
那边的动静越发大了,不是敬嫔不去看,实在是菊花太多,气味不好闻。
如意过来回禀:
“娘娘,沈贵人晕过去了,己经让人请太医了。”
敬嫔吓了一跳:“什么?这、哎~去看看吧。*兰,兰¢文?学¢ ′更_新?最+快·”
太医来的很快,把脉过后又问了贴身伺候的采月采星,太医也是第一次见这情况。
在脑子里把妃子被菊花熏晕的奇葩故事甩掉,用自己太医的角度给了解释:
“回敬嫔娘娘,微臣看过了,沈贵人无大碍。
从脉象看,脉弦而数,是肝气上逆、肝火亢盛的脉象。加之头痛眼赤,怒火攻心,肝火之盛。当以清肝泻火为主,待肝火平息,再行养肝安神。”
简而言之,气晕的。
敬嫔忍住笑意,打发了太医,让沈贵人身边人去熬药,又派人去回禀景仁宫皇后,给沈贵人告假。
这可真是个乐子,若是不在她咸福宫就好了,敬嫔有些埋怨皇后,怎么就放沈眉庄到她宫里了,晚上请安又要被华妃为难了。
本来华妃大张旗鼓的给沈贵人送菊花,大家就都看着稀奇。
这不到一天,沈贵人就被菊花熏晕了,又让众人口中有谈资,至于到底是被花香熏晕的,还是被气晕的,各自心里都清楚。
晚上齐聚景仁宫,等皇后出来前,三两的都在聊呢。
丽嫔自然捧华妃,大声说道:
“这沈贵人也是单薄,连华妃娘娘给的福气都承受不起,几盆菊花就熏晕了。”
众人:这颠倒黑白的,瞧瞧华妃都干了什么,那是几盆,是几堆吧。
可是,有点好笑哦。
“噗嗤、”
还真有人笑出声的,一看,原来是齐妃。
见人都看了过来,齐妃也没有不自在,首接就笑:
“哈哈,你们不觉得好笑嘛,被花熏晕诶,头一回见。”
皇后听着,首接从屏风后面走出,实在是不想齐妃继续卖蠢。
“皇后娘娘到!”
众人:“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