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觉得只要刘新建抓到了,就能定他的罪,明显的,不行,刘新建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那些是赵立春授意的。可以说是赵瑞龙假传赵立春的圣旨。之前我们不是也说了吗?赵立春倒霉就倒霉在这儿子身上。”祁同伟摇头,想想,“赵立春在汉东还有代理人吗?”
“你不是想知道是不是我吧?”
“白组长和我谈过,吕州事,没有省一级的庇护是不能成事的。”祁同伟看着高育良。
“这个真不一定,吕州我只干了一届,说白了,我需要一个地方执政的履历,而碰巧,我干得还行,不然,像我这样的学术派都不用干一届,干个八、九个月,跨个年,履历上有这么一笔就行了。就像你必须找个地方积累基层管理经验一样。若没有吕州的经历,省长这个位置也不会给我。”高育良笑了笑,对着书下了一子。
祁同伟看了一眼,他在桥接,看着一枚闲子,但是下好了,形成大龙,一盘棋就活了。所以吕州那个位置对高育良来说,就是这一子作用。有作用,也是必须的。但是这个地方对他来说,这只一个起到承上启下作用的,他目光不在吕州。
就像他从来就没打算留在汉东,所以去吕州之前人都不想认全。志不在此,何必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