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圆将糕点分给她们。-g/g~d\b?o,o?k¨.!c!o*m\
范岑岑摆摆手:“你吃,我们在山下己经吃过了。”
“那我可自己吃了。”元圆拿出一块糖饼咬了一大口,明显也饿了。
她捋了下额前毛躁的齐刘海,边吃边问,“你们做题还顺利吗?”
席莱:“不太顺利,我们打算上山看看。”
元圆:“刚才我瞧见己经有不少人上山了,趁现在天还亮,你们早去早回。”
此时考试时间己过九个小时。
席莱和范岑岑上了山,沿路遇见几个下山的考生,可都互不交流,有几个考生甚至尽量避免与她们对视。
大家皆三三两两的结伴,对同伴以外的考生都十分警惕,仿佛生怕被别人从嘴里套出点有用的信息。
起初,山路颠簸多石头,但好歹道路宽阔,可越往上走,丛林树木便越杂乱无章,小路也没有了。
走到一片坟地时,范岑岑心生抵触,停下了脚步。
几乎同一时间,一道白影忽地从一个大坟包后面冒了出来。
范岑岑呼吸一滞,抓着席莱的手也不自觉使了力气,把席莱的手攥得泛白。
听到声响,题闻戈回头看向了她们。
“你们也来了。”
他不咸不淡打了声招呼,接着又把头低下,继续盯着坟前的墓碑。*3-y\e-w·u~./c_o-m¨
这里埋葬的都是度朔村死去的村民,坟墓周围没有杂草,石碑也擦得干净,看来常有村民来祭拜打扫。
再看那石碑上的刻字,也没什么奇怪之处。
题闻戈盯着面前石碑看了许久。
见状,席莱歪头瞧了一眼那墓前的石碑,上面刻着【先夫郑德文之墓】。
“嗯?”她口中忍不住发出一道细微的疑惑声。
题闻戈机敏地看向她:“你想到什么了?”
席莱道:“郑德文,郑法士的儿子。”
范岑岑一惊,捂嘴悄声道:“难怪郑法士会来这里。”
题闻戈忙问:“你确定?”
席莱点头。
题闻戈又追问:“为什么这么确定?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他一首盯着那墓碑,觉得郑德文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可一时想不起来。
席莱正在心里措辞该如何解释,却听题闻戈话锋一转。
“算了,这是在考试,我不该问你,你也不该告诉我。”
“呃。”
毕竟人家自己都这么说了,席莱也不会好心到主动去分享好不容易得来的信息。
“郑易没有和你一起吗?”她转移话题问道,“之前我见你们两个总走在一起。·2.8-看′书?网` ·更,新¢最~全^”
“我们分开了,他去了山上。”题闻戈语气疏离,他轻轻推了下眼镜,视线落回墓碑上。
席莱想了想,又道:“这场考试考的不只是我们的知识储备和观察能力,更是信息差,考试时间有限,你只靠自己找答案恐怕很难,我们可以互相交换信息。”
题闻戈思忖两秒,说道:“可我现在没有找到什么值得交换的信息。”
他嘴角微抿,似乎有些无奈,“等我找到了有用的信息,再和你们交换,这样才公平。”
“好吧。”席莱叫上范岑岑,轻道,“咱们再往山上走走。”
二人又继续向深处走去。
走出一段距离后,范岑岑回头,己经瞧不见题闻戈的身影了,这才敢嘀咕起来:“他也太一根筋了吧,这又不是平常考试,他不知道变通变通……”
席莱轻声附和:“是啊。”
如果换成别人,说不定早就随口编个假信息和她们交换了。
先前猎户说山上有野畜,这一路她们见到了不少野兔和野鸡,担心会有野猪之类的大型畜生出没,她们上山的脚步便快了些,尽量争取在天黑之前回到山下。
走出去七八百米,渐渐有雾气弥漫,且越来越厚重,空气中一股潮湿的味道,温度也冷了些,显得此处环境阴森诡异。
可找了半天,别说是疯婆子了,哪怕连个人骷髅也没有。
席莱停下脚步:“不能上了,明天一早再上山,山上温差大,太阳一落,降温降得太快,再等一会儿雾会更浓。”
于是她们又掉头原路返回。
“这趟也不算白来。”
范岑岑前后晃着手里装鸡的麻袋,乐观道,“好歹咱们知道了郑法印为什么会上山,郑德文的墓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