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耶耶打了几个哈欠,鼻子都被揉红了。.幻¨想?姬/ /无~错+内\容_
“你口罩呢?”荪猫猫耷拉着脸。
“放口袋里呢。”
“赶紧拿出来戴上,你鼻炎自己不知道啊?”
“那我宣誓主权不得强硬一点啊,戴口罩影响发挥。”
“很帅,刚刚特别帅,现在赶紧戴好。”
王耶耶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黑色口罩,递到荪猫猫的手上,“新拿的干净的,你给我戴。”
“那你把头伸过来。”
荪猫猫打开口罩,把它戴到王耶耶的软耳朵上,“你这耳朵真软,口罩一紧,耳朵就被拉着弯起来了。”
“是吧,没你的肉乎,都没手感。”王耶耶整理好口罩,捏捏小姑娘的耳垂。
“他们说耳朵软的人怕老婆,是真的吗?”荪猫猫闪着好奇的眼神,向人找寻答案。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还没红本本就怕你了。”
“还没红本本就这么听话了,那可有可无了。”
“那不行,得有,有了更听。”
“哈哈,可爱小狗。”荪猫猫托着王耶耶的脸,给他来了个口罩亲亲。
正好被回头逗狗的小清看了个正着,“咦,世风日下。/s′i,l,u/x-s¨w..-o\r_g\”
荪猫猫把头埋进王耶耶怀里,“哎呀,被发现了。”
小清:“师傅,你反差挺大啊。”
王耶耶轻轻摸摸荪猫猫耳旁的碎发,噙着笑,“你不觉得这样特有意思嘛?”
小清揉着金毛,对着王耶耶笑,“展开说说。”
王耶耶看埋在自己怀里的人,低声询问,“嘟嘟,可以说吗?”
“随你,不让你说你也说了,但是别讲太多,我要面。”荪猫猫安静的枕在他身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王耶耶见荪猫猫同意,开始细数她的反差,“首先吧这小孩儿有点闹,和清姐你在一起其实她还挺亲近的,能跟你闹闹,但是也会适当而止;和我那小脾气不带重样儿的,早上起床就喜欢赖那几分钟,以前小时候没咋打出来和队友们住一起,还挺利索的。但是自从分了个单间,小雅回京队住时,那家伙起床就折腾我一个人。明明知道啥时候起,每次都准时,但就是腻腻歪歪为了那几分钟不动弹,一定要从床上提溜起来,不满意就薅我头发,弄得有时候我上训那头发被炮轰了一样。”
荪猫猫转身坐到王耶耶腿上,背贴着他的胸膛,拿起小甜水咕噜好几口,“那还不是闹钟没响你就叫我。_k!a!n`s,h_u+a?p.p?.¨n`e?t?”
“那闹钟一响可就晚了,你定那闹钟就不要卡这么死,灵活一点,猛地一起来头不晕啊。”
“切,坐在床上缓一缓就好啦。”
“我就知道你这样,所以才叫你。”
小清举手试问,“请问王耶耶同志,你怎么有女生房间的钥匙。”
“我事先说明啊,小雅或者她室友不在我才在那天晚上找嘟嘟拿钥匙,其他时候我可没。”
荪猫猫眨巴眨巴眼睛,睫毛抖落,“嗯,特殊情况。”
小清:“我觉得师傅做的挺好的,要是谁在我闹钟没响就喊我,我指定用脚踢,师傅还是很文明的。”
王耶耶摸摸鼻子,“要不说你俩能玩到一块儿呢。”
荪猫猫得意地扬起下巴,“确实~”
小清:“还有吗,还有吗?”
小晨清清嗓子,“我有,作为旁观者兼保安,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
王耶耶一手环住荪猫猫,一手盘串,“但闻其详。”
“王哥喜欢打台球都知道,刚刚本来也是准备去的,看荪姐情绪不高就到这儿来了。”
小清挥挥手,“别提那糟心事,回去我就臭骂小刘一顿,一天天的球也不行,眼力见也没有,步入正题。”
“行,但我这话题还就是台球,不过是王哥的反差。”
小清:“可以可以。”
小晨:“我王哥打球啊,那可真是要求严格,胜负欲贼强。和哥们儿一起打球,别人打不好就狂损,自己没打好就朝球杆撒气,脾气可不小。有一回荪姐来找他玩,那家伙态度180度反转啊。“小豆包,要不要吃点喝点?小豆包你的饼干碎碎掉球台上了,你到干净的地方吃,我来擦擦。”然后荪姐打球没进,白球进了,他还拍手叫好,说什么:球进了就是一大步,要奖励她一份她爱吃的果冻。然后荪姐就进白球啊,他就捡啊,我们就在一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