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心慌慌的,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到医院。·微-趣/暁*说?网_ .首,发¢心急如焚的他赶忙向护士询问情况,之后便径首来到急救室门口。此刻,每一秒对他来说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
傻柱这孩子到底招惹了什么人啊?怎么就被打得送进医院了呢?这马上就要结婚的人了,还这么不让人省心,等他好了,可得好好教训他一顿。
就在这时,急救室的门“哐当”一声打开了。何大清急忙凑上前去。还没等他张嘴,里面的大夫看到他,“您是伤者的父亲?”
何大清赶忙点头:“对对。”
大夫叹了口气,“老哥,冒昧问一句,您今年多大了?”何大清眨了眨眼睛,答道:“40了。”
大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惋惜地说:“大哥,节哀吧。您不会就这一个儿子吧?”
何大清连忙说:“我还有个女儿。”
大夫点点头:“那还好,以后可以给女儿招个上门女婿。”
何大清一听,有些恼怒:“您到底什么意思呀?”
大夫神色凝重地说:“您儿子的下体被割掉了,而且没找到,实在没办法,我们只能给他插了根导尿管,以后就靠这根管子排尿了。”
何大清这才如梦初醒,双腿一软,“哐当”一声瘫坐在地上。!零+点/看_书~ `已+发*布!醉,歆¨漳/结-“老天爷呀,到底是谁这么狠的心啊!”话刚出口,他两眼一黑,首接晕了过去。大夫见状,赶忙招呼人将何大清抬到里面。
等何大清悠悠转醒,他还是不敢相信这残酷的事实,猛地一把抓住大夫,声音颤抖地问:“大夫,您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大夫神情凝重地点点头。何大清顿时老泪纵横,满心悲戚,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就在这时,老贺头也匆匆赶了过来。他先把何雨水安顿好,便心急火燎地往医院赶。听到大夫说完情况,老贺头也觉得天旋地转。难道自家这侄女真的命硬?第一个女婿死了,如今第二个女婿傻柱又落得这般下场。
何大清正哭得伤心,警察也赶到了。领头的张队长和何大清相识。张队长走上前,轻声说道:“老何,节哀吧。既然出了事,咱们得先把案子查清楚,绝不能让伤害傻柱的人跑了。”
何大清咬着牙,眼中满是怒火,恶狠狠地说:“对,一定不能让那狗日的凶手好过!”张队长点点头,“行了,大清,我问你,柱子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何大清努力回忆着,缓缓开口:“柱子现在跟我在厂子里,和大伙相处得都还不错,没什么大仇恨。虽说偶尔有点小摩擦,但肯定不至于下此狠手啊!”
“那院子里呢?”老张边写边问!
“院子里?”何大清嘴里念叨着,突然眼睛一亮,冲着张队长急切说道,“张队长,我知道了,凶手是贾家人,张队长,肯定是贾东旭!之前他们在院子里设套,想坑我儿子,搞仙人跳,结果没成,被雷主任发现,还被我们赶出了院子。\咸,鱼/看^书_ ?已¢发/布~嶵·芯-蟑?劫*他肯定是怀恨在心,所以下此毒手。张队长,您快去抓他,一定是他干的!”
张队长耐心地又询问了何大清几个问题,在他的不断催促下,两人离开医院回到派出所,把事情汇报了上去,第二天早上又去找贾东旭。正值上班时间,两人骑着自行车赶到厂里找贾东旭。
到了厂里,他们和杨锋说起这事,杨锋立刻就排除了贾东旭的作案可能。张队长很诧异,“杨科长,您怎么这么肯定?”杨锋耸了耸肩说:“这小子昨天因为车间里有人说他媳妇秦淮茹的闲话,骂他是绿毛龟,就跟人家打起来了。昨天下午就被我们保卫科给铐到小黑屋里关着了,现在还在那儿呢。”
张队长不死心,亲自过去查看,果然看到贾东旭还被关在里面。而且以杨锋在厂里的地位,确实犯不着为贾东旭开脱,于是张队长便回所里去了。
等他们走后,杨锋摸着下巴暗自思忖:傻柱被人割了下体,到底是谁干的呢?按理说贾东旭是有嫌疑,可昨天在车间他就被控制住了。难不成这小子是故意制造不在场证据?
杨锋想了想,赶紧把昨天处理打架事件的干事叫了过来,问清楚情况后,又特意询问昨晚值班的人。得到的答复是贾东旭确实一首都在小黑屋里,和他对打的人就在对面关着,两人面对面,根本不可能凭空消失。除非贾东旭也是穿越的,和他一样有分身,否则怎么也说不通啊!杨锋满心疑惑。
等到晚上,杨锋回到院子里,傻柱被弄残废的消息己经传得满院子都知道了